所以呢,
原來的那個易辭洲呢?
那個在她手心寫下名字的男孩,那個笑起來像陽光燦爛的男孩,去哪了?
她思忖了片刻,剛想多問兩句,忽地就聽身後一聲輕浮的聲音傳來。
「喲,易總。」
她回頭。
正是廖霍。
吊兒郎當地掛在船欄邊上,手中一根煙,菸頭火花若隱若現。
自從發覺廖霍真的對舒晚有點興趣之後,易辭洲就很少再和他一起喝酒了。
即使他不愛這個女人,別人也不能覬覦。
這是原則,打不破。
易辭洲淡淡凝視他,「馮羿面子真大,把你也請來了。」
「嘖嘖……」廖霍喟嘆搖頭,洋笑道:「不是我想來啊,是我不得不來。」
易辭洲:「怎麼?」
他斂起笑容,朝馮羿那邊揚了揚下巴,「通商口岸的事,還得麻煩他。」
廖家在香港和澳門,原先就是靠賭博發家致富,如今走入正軌,爪子伸向內地,各中關係門路四通八達,總要有個踏腳之處。
而馮羿這樣的人,恰恰就是廖霍的奠基石。
胸無城府、心口不一,換句俗話就是屁股指揮大腦,稍稍給他一點好處,就能反過來跟著你走。
舒晚在馮羿和廖霍之間逡巡了一個來回,冷眼說道:「看來廖先生也知道馮羿養了個小老婆呢。」
廖霍聳聳肩,不置可否。
她繼續道:「小老婆的孩子比大老婆的都大,你們這些人,知道『道德』兩個字怎麼寫嗎?」
易辭洲微微蹙眉。
怎麼連帶著把他也罵了?
養小老婆的是馮羿,又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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