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父親,倒了一杯水,一勺一勺餵給他,「爸,來,喝水。」
喝了幾口,也沒什麼心思再喝。
舒天鄺推開她的手,粗喘了一口氣,病懨懨說道:「是爸拖累了,我對不起你們。」
舒晚將水杯放置在床頭櫃上,又把病床調高了角度,「沒有,是易家對不起我們。」
舒天鄺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們已經幫了我們很多。」
「很多?」舒晚幾不可查地冷笑,淡然道:「給錢就算很多嗎?錢能換回我媽的命嗎?錢能換回您的雙腿嗎?錢能換回我健康的聽力嗎?」
說實話,她這兩年跟著易辭洲,確實在為錢低頭,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卻推不了人心。
舒天鄺繼續喘著粗氣,「可易宏義這些年,真的沒有虧待過我們家。」
舒晚抿了抿唇角,道:「爺爺對我們好,我不否認。但是易辭洲是個什麼人,我跟了他兩年,早就看透了。」
能裝能演,能騙她哄她,更能在老爺子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
不過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頂得住壓力,在易家這種家風嚴謹的家族裡生活下去,把整個tpn集團拿捏在手裡。
舒天鄺思忖了一下,猶豫再三,問道:「晚晚,如果你真的想離婚……他會答應嗎?」
「不會。」舒晚不假思索。
他這種人,被壓制久了,已經極端到了一定的程度。離婚不可能,逃離也不可能,想死,更不可能。
父女倆相視一眼,相顧無言許久。
過了好一會兒,舒天鄺閉上眼,腦海里都是斷片的回憶。
他緩緩道:「其實過去那麼久了,我也釋然了。當年你媽媽作為外交官外派斯里蘭卡,我又正好陪易宏義出差到那裡,如果不是我太想見你們,你媽媽也不會把你帶來酒店,也就遇不上那場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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