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付沉的第一時間通知,舒晚也知道了易辭洲會去海外參加新能源汽車展會。
私人飛機,預約航線,連起飛時間都可以靈活變通。
付沉淡定道:「今天晚上九點半,到那邊當地時間會是晚上六點左右的樣子。」
有過一年的不告而別,舒晚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不過就是出個差而已,在她眼裡,就算易辭洲消失好幾年,都跟打個噴嚏一樣正常。
她漠不關心道:「哦,告訴我幹什麼?」
付沉:「是易總交代的。」
「所以呢?」舒晚繼續問:「他買航空意外險了嗎?」
付沉:「?」
舒晚:「收益人是我嗎?」
「……」
付沉愣住,不禁心中腹誹。
論護衛論安保論偵查,他都遊刃有餘,但是面對舒晚的一系列問題,這可不在他能應對的範圍內。
於是他將舒晚的話原原本本轉述給了易辭洲,還順便強調了一下受益人的問題。
易辭洲聽著,眼眉斂了斂,手中的鋼筆不由緊握了幾分,「受益人?」
付沉點頭:「是。」
易辭洲將鋼筆一丟,冷笑:「看來她還挺想我死的。」
他說完,付沉就認真道:「易總,那倒不盡然。」
易辭洲挑眉:「是麼?」
付沉不是個什麼文化人,但也從易辭洲的眼裡讀出了「不甘落寞」。
他趕緊附和道:「畢竟太太的孃家人全靠易總。」
是啊,連付沉都知道,舒天鄺和舒淶全靠他,但她自己卻不想靠他。
不過也無所謂,誰讓她長了兩隻那麼礙眼的耳朵呢,礙眼到讓他看一眼就心生厭惡。
易辭洲冷著臉勾了勾唇角,「你晚上接她去機場,這易太太,她演也得演,不演也得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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