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些:
“我不是說讓你別說這句話麼。”
裴澄嶼終於找到了手機,狠狠抽回手,忙慌不迭開機。
結果就看到了雪燈的未接來電,以及一條未讀簡訊。
他說朋友生病需要人照顧,所以不能來了。
“哈。”冷笑上了臉。
什麼朋友,三歲的小朋友?生了病不會自己吃藥非得拖個人照顧?
雪燈明明說過為了他特意改簽機票,還為了他不惜與海銳集團結下樑子,誰會為了一個非親非故的陌生人做到這種地步。
所以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那位生病的“朋友”倒是會來事,把他下定決心要向雪燈求愛的信念搞得一團糟,還把人扣那了。
什麼朋友這麼了不起。
裴澄嶼收攏五指,手機被他捏得咔咔作響。
無視梁淮的苦口婆心,他拎起外套大闊步朝外面走去。
梁淮獨自站在原地,幽默地捧著無人問津的紅玫瑰,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
回想起剛才裴澄嶼收到的簡訊。
鮮花被狠狠摔在地上,花瓣散落一地。
雪燈是吧,打定主意想和他爭對吧。
……
裴澄嶼直奔旁邊酒店,打聽了雪燈的房間殺過去,沒找到人,換個問法:
“他說在照顧生病的朋友,您知道哪個房間麼。”
前臺知道他是此次秀場的模特,便沒多想,給了他蕭衍的房間號。
當裴澄嶼敲開蕭衍的房門,看到了面容憔悴的雪燈,和正倚在床頭喝粥的蕭衍。
蕭衍?
雪燈怔了怔:“你怎麼來了。”
蕭衍聽聞,從粥碗中抬起眼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