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淮騁一個人去了海邊,跟著漁民出了趟海。
他在沒有訊號的海面上給蘇未嶼打電話,當然是打不通的,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打,他想讓蘇未嶼聽一聽海風。他甚至跟著漁民們上了一座小島,小島很小,從島的這一邊到島的那一邊,只要步行十分鐘。
溫淮騁站在島上望向遠處,海的邊緣被天色模糊,他想假如閉上眼睛,再睜開,會不會就能看到屬於他的那個小島。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真的可以成為一陣風,去到那座孤獨的小島上。
錄取訊息出來後,江凱明和陳述約著溫淮騁一起去之前去過的燒烤攤聚餐,一起來的還有單月和孫嫋嫋。
江凱明和單月考了z大,陳述和孫嫋嫋則去了b市的一所理工大學。
幾個人聊天聊地,就著燒烤乾掉了一整箱啤酒,到最後喝多了,話題也開始沒了顧及,江凱明大著舌頭,伸手搭在溫淮騁肩膀上:“你說,嶼哥到底去哪了呀?他也太不夠意思了,說走就走,連個口信都不留,電話也一直關機,微信也不回的……唔,你幹嘛捂我嘴啊。”
陳述一個手掌蓋住江凱明的嘴巴把他從溫淮騁身上扒拉下來:“你可閉嘴吧。”說完瞥向溫淮騁的臉,見他神色不變才鬆了口氣。
江凱明掙開陳述的手:“怎麼了,問問還不行,那他也是咱們的朋友啊,問問怎麼了。”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又喝了口,“我就是想不通,你們倆這算啥啊,就這麼分了?你多喜歡他啊,他怎麼捨得走啊?”
陳述看他都說出來了,也不再讓他閉嘴了,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沉默地喝酒。
單月和孫嫋嫋互相對視一眼,也都不說話,但眼圈都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