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怎麼說呢?”江凱明撓了撓後腦勺,“就感覺不太一樣,不是我說你,你對別人那最多就是客氣,是順手能幫個忙的好,對我們就正常朋友的義氣,但你對他,就有一種,那什麼,怎麼形容,奧!呵護!沒錯,就是這個詞,有點肉麻好像,但是挺貼切的。”
總說江凱明一根筋,粗神經,但有時候他看事情,卻總是能歪打正著抓到重點。
“他,不太一樣。”溫淮騁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該怎麼反駁這個說法,只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之前你們不是一起上了那個表白牆嗎?我看有些人都磕起你倆cp了,給我看樂了都,哎,你倆不會真的在談地下戀愛吧!嘖嘖嘖,要是真的,你可別瞞我們啊,兄弟們都是很明事理的,絕對不會反對你們的,嘿嘿嘿。”江凱明說到後面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已經是帶著開玩笑的意思打趣了。
溫淮騁卻沒有笑。
他側頭看了眼江凱明:“你到考場了。”然後留下傻笑的江凱明在十七班教室門口,徑自往自己的考場走去。
“奧。”江凱明笑夠了走進考場,到自己的座位號上坐下,剛要拿出筆,就被眼前一個戴眼鏡的男生敲了敲桌子。
“那個,這是我的位置。”
江凱明一臉問號,拿著筆袋走到前面看了眼座位表。
很好,走錯考場了,他的英語明明在十八班考場。
“靠!”江凱明一邊心底憤憤地譴責著溫淮騁的惡作劇,一邊速度跑出教室往十八班跑。
英語試卷從前面傳到自己手裡時,看著滿面的英文字母,蘇未嶼有一瞬間感到了曾經熟悉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