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頗有些埋怨自己的意思。
“我問你?”周聲聲哭笑不得,“我是以什麼身份,用什麼理由來問你?”
“你是我的,我的……”溫忱悵然地張了張口,沒能說出下一句來。可他還是抱緊了女人,隔著長髮吻上她的臉頰。
好熱。
她用雙臂抵擋著他的入侵,卻還是被人鑽了空子,雙唇被溼熱的柔軟緊密包裹,溫忱的吻來得急切又兇猛。
毫無章法的攻城掠地,讓周聲聲幾次三番喘不上氣來。
她攥著男人的衣角,不知哪來的力氣撐著座椅起身,“陳縉說,我是你的情人。”
溫忱的動作僵在原地。
“……”他看了她許久,才吐出一句話,“不是的。”
他該怎樣說,他不知道。
車裡的溫度不斷升高,周聲聲忍不住開啟了車窗。夏夜的晚風吹拂臉頰,她這才發覺自己上身的衣服已經快被溫忱脫掉。
她長長撥出一口氣,看著坐在一旁像個木偶人一樣的溫忱,“現在,做嗎?”
問得乾脆,但似乎又多了些別的意味。
不遠處駛過來一輛車,明亮的車燈晃得周聲聲一時睜不開眼。她想抬起手擋住視線,冷不防貼上男人的胸膛。
他遮住了光,一切又陷入黑暗。
周聲聲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她靠在溫忱耳邊,輕聲說著,“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再說員工不該好奇老闆的隱私,不是嗎。如果你想說,我早晚會知道的。”
說著,一隻手摸索著去解他的長褲。
溫忱微微皺眉,按住她的手,啞聲道,“聲聲……”
周聲聲語氣綿軟,卻容不得他尋找反駁的理由,“這可是你說的。我不是情人,那我應該是什麼啊?”
他沒答話,默默鬆開了手,任由周聲聲肆意作祟。
她動作緩慢地將褲子拉開,手放在溫忱腰側,後者只得配合她微微起身,掩蓋身體的布料便被脫了下來。
被女人的視線觀察久了,蟄伏的性器不爭氣地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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