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著應承一。
應承一皺了皺眉頭,這孩子怎麼了?
應承一招呼人把華澤帶走,順帶把摘下來的項鍊送去檢驗。
華澤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但心裡又有自己的小算盤。明著來,他根本就不是應承一的對手。
但萬事都怕曝光度!想悄無聲息,根本不可能!
不過,當然了,華澤的想法還是太嫩了。
無事,最好。
有事,就憑一個公子爺也無濟於事。最多,應可然只會又一次成為爭權奪利的工具人。
應承一把華澤帶到了一間辦公室,二人對視良久。無論怎麼樣,氣勢上誰也不讓。
應承一眼神微閃,半眯著眼睛一字一頓:“他身體不好,你知道多少?”
“你應該問阿然還有什麼沒受過。”
應承一緊了緊拳頭:“不可能,他身邊的人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華澤嗤笑一聲,上樑不正下樑歪,在他眼裡,這裡沒一個好人!
從華澤諷刺不已的眼神裡,應承一起了疑心。他從來只知道應可然除了鬧騰了點,其他一切安好,可現在……似乎他還有很多事情被瞞住了!他那麼信任的下屬啊!應承一的拳頭咯咯作響……
病房門口,應承一的眼神幾乎能殺死人。
剛剛有人告訴應承一,賀章跑了。而且是從醫院跑的。
從監控來分析,是賀章帶著廚娘來送餐,賀章無意間聽到事情不對,馬上跑了。
本來應承一還沒是心有疑慮,現在倒是賀章自己實錘了。
現在廚娘手裡的飯已經送去檢驗科了。
廚娘幾乎都要跪下去了,渾身發抖的哭著。
“哭個屁!”,華澤白了眼站在門口的應承一等人,抬腿就要進病房,“滾遠點說。”
誰知,廚娘看到華澤,馬上撲了過去試圖抓住華澤的衣服:“華少,我平時對你那麼好,你幫幫我。我就是豬油蒙了心,我才和那些人幹一樣的勾當!我……我不是故意的……嗚嗚嗚嗚嗚嗚嗚……”
華澤冷眼看著,心裡止不住的噁心,照著廚娘的心口就是一腳。
廚娘心都涼了半截,不自覺地鬆了手,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看著廚娘一張大油餅似的臉,從前應承一隻覺得那是普通人的純樸。
而現在,只覺得噁心。
應承一緩緩開口:“把你知道的、做過的,全都說出來。”
應承一鼻孔裡噴出兩道冷氣,冰冷憤怒的眼神看向廚娘。
這壓迫感讓華澤都打了個寒顫。
華澤其實擺脫了廚娘就想往病房裡去。
奈何又被應承一拎了出來,美其名曰給他處理傷口和監督廚娘有無說謊!
華澤心裡把除了應可然之外的應承一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華澤心不在焉地聽著,一邊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看看應可然,心急如焚!怎麼還沒醒呢?
……
廚娘絮絮叨叨地說著,應承一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還能怎麼說呢?最信任的心腹!
應承一叫來了警察和律師,一紙訴狀。
現在能補救的也只有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