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大早在酒店找不到應可然的華澤也慢慢悠悠地走過來了,昨天他又一次被應可然大半夜趕走了,這時候正憋著一口氣呢!
只是,華澤沒那個膽去生他的小阿然的氣,看了看黑著臉的應承一,華澤還以為是應家的小姐千金又病了。
華澤心裡冷笑一聲,一點都不帶怕的:“阿然呢?我找他。”
華澤邊說還邊抖腿,明明是個累世官宦家的公子少爺,卻完全一副街溜子的樣子。
應承一心不在焉地說道:“還在急救。”
華澤一聽就像機器人一樣卡住了,片刻之後反應過來,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了應承一臉上。
好在應承一很快阻止了華澤的第二拳。
“你tm鬆開,打死你也不為過!”華澤明知不是對手還死扛,那可是他的阿然!
應承一皺著眉頭:“好歹你父親是個副總統,別這樣敗壞形象!”
“呸!像你們這一大家子一樣注意嗎?表面光鮮背地什麼勾當都幹!還對一個孩子下黑手?”
現在的華澤像一頭髮怒的獅子。
應承一看著莫名其妙:“你最好說清楚!否則!”
華澤冷笑一聲:“阿然的飯菜裡的毒不是你指使的還能是誰!那個賀章,那tm也是個人啊?”
“毒?什麼毒!”
“裝什麼傻!偽君子!”
“不可能!”
華澤聽完一點也不想辯駁,白了一眼應承一:“他現在怎麼樣了?放他出來!”
說出來還真出來了,搶救室的門開了。
醫生走了出來,華澤甩開應承一,直往搶救室裡撲。
應承一又把華澤拎了回來,華澤死死瞪著應承一:“你!”
應承一沒理他,只問醫生:“到底怎麼了,只抽了一點血而已,不至於吧?”
醫生搖了搖頭:“應少的體質很差,的確不能獻血。還有,應少身上有很多傷痕,人勉強救過來了,其他方面建議做一個全面體檢。他現在的身體狀態獻血等於要命。”
應承一愣了一下,但也沒多想,在他的印象中應可然和人打架鬥毆是常事,身上有傷很正常。
病房裡,覃熹看著應可然哭。
華澤滿眼心疼地看著應可然,瞥一眼覃熹,要不是覃熹是個老人……
華澤壓住心中的不爽,慢慢地蹲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取下應可然身上的吊墜項鍊。
項鍊一沾手,華澤的心就沉了下來,仔細一看。
果然!
即刻把東西往應承一身上砸。
“什麼?華澤!”,應承一怒不可遏。
這麼大聲!應可然還沒醒呢!
華澤壓低聲音,面目猙獰:“帶上你的髒東西,滾!永遠不要接近他!”
應承一火氣也上來了,愕然又想起華澤之前說的話,會是真的嗎
只是他覺得不應該讓華澤待在病房。
應承一隨即開口:“跟我來!”
“幹嘛?”華澤沒好氣地說。
應承一嘴角抽了抽,他最近怎麼老是被小輩懟:“下毒這事可不小,你需要解釋一下。”
華澤聽完,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我不會去,你的那些髒東西要是再出現,我非弄死你!”
應承一一把拎住華澤往外拖。
這時候的華澤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開打。
可是,華澤雖然長得人高馬大,怎麼抵得過訓練有素的應承一!
華澤越打眼睛越紅。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這麼無能,已經努力那麼久了,可還是不堪一擊。
“啊!”華澤一聲嘶吼,一拳打在了牆上,血順著牆往下流,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