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伸手指向跪倒在地的曹呈、恨不得用眼神殺了他:“他們曹府的人就是禽獸,不對,不對,用禽獸形容他們,就是在罵我自己,他們毫無人性,連我們禽獸都不如。
他根本就是騙婚,他每每到了想要行房事的時候,有心無力就是不舉,他的爹孃也知道是自家兒子有問題,但又不能讓兒子丟了顏面,那樣曹府也沒有了臉。”
在白羽說出房事的時候,晏時桉快速捂住了煙柒染的耳朵,這小姑娘嘴沒個把門的,搞不好哪天就把這形容詞用到了旁的人身上。
岳雲柔本就被嶽府寵的天真爛漫,哪怕沒辦法孕育子嗣,她也沒有對曹呈有任何的埋怨和嫌棄,曹呈表面上對岳雲柔甜甜蜜蜜的,嶽府上下都對這位謙謙君子的姑爺滿意極了。
不過月餘,他的本性便暴露了,每晚都在用各種手段折磨著岳雲柔,讓岳雲柔有苦說不出、有痛無法看。
不止這樣,曹府還有一雙更惡的手伸向了岳雲柔,那就是曹御史本人。
不知道府中下人中何時流傳出大少爺中看不中用,不能人道一事,打死了一個兩個,發賣了一個兩個,卻堵不住悠悠眾口。
曹御史將曹夫人以及曹呈叫到一起商議著,唯有岳雲柔懷孕才是對此流言不攻自破的辦法,可是曹呈本就有心無力,如何要岳雲柔懷孕,若是找了外人,那不就是給別人養孩子,他可不想當這個烏龜王八。
曹夫人想要庶子曹斌代替曹呈,讓岳雲柔懷上身孕,但是曹御史卻不同意,曹呈不舉之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曹斌乃是庶子,握著曹呈如此大的把柄,曹呈豈可安心?
這樣一說,曹夫人肯定不能同意了,這曹府偌大的家業都必須是她兒子曹呈的。
見效果達到,曹御史就讓曹呈給岳雲柔下了迷藥,送進自己的書房中,直到岳雲柔懷上身孕即可,等到他百年之後,此世就會被帶到棺木之中,無人發現,曹呈撫養的亦是曹府子嗣,他自己不說,就神不知鬼不覺,產業也不會落到庶子一房手中。
曹夫人本想發火大鬧一場,可為了兒子、為了曹府的家業,她只能忍氣吞聲,她與曹御史夫妻半生,他是什麼人自己最為清楚了,搞不好府中的流言就是因他而起,他這是早就將岳雲柔視作囊中之物了。
事情已經到此地步,她唯有答應這一條路走了,不然惹惱了曹御史,她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曹御史在朝堂上的名聲雖說嚴苛,確也是家風清明等等的好名聲,休妻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他身上的。
當晚,曹呈就按照曹御史的要求給岳雲柔下了迷藥,只是他並不是乖乖聽話,只是下了少量的迷藥,讓她暫時昏睡而已,一到了曹御史的書房不過片刻就醒了過來,那晚曹呈就在書房外,聽著岳雲柔痛苦的哭嚎、哀求聲,聽著他爹出口的汙言穢語和讓他厭惡的喘息之聲。
被如此刺激,他的身體都沒有一丁點兒反應,他恨極了。
岳雲柔是想要尋死的,如此有違倫理綱常之事,她怎麼能接受,奈何曹御史將她的手腳都綁了起來,曹夫人代替了丫鬟,看著她,伺候她如廁等,連尋死的機會都不曾給她。
只是曹夫人見每日曹御史春風拂面的模樣,惡習至極,又不敢忤逆他,只好將怨氣撒在岳雲柔身上,趁曹御史不在府內,就讓曹呈進來折磨她。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年,岳雲柔終於懷孕了,避免岳雲柔自殘傷害肚中孩子,曹夫人依舊不肯放鬆的看著她。
曹呈卻覺得噁心的很,他才不想要名為兒子實則是他弟弟的孩子,撫養在他身側,更不想要岳雲柔了,他這樣的翩翩公子就該匹配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哪怕他不舉,也要一輩子為他守身如玉。
於是,他騙走了他娘,給岳雲柔鬆綁,順便給她帶去了匕首:“岳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