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柒染氣急,快步朝著跪在地上的曹呈走了過去,然後不等眾人反應,直接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本姑娘定要你好看。”
曹呈吃痛地捂著被她踹過的肩膀,疼得額頭滿是汗珠,一臉震驚地抬頭仰望著。
晏時桉拉了煙柒染一把:“好了,不氣不氣,你不擅長和活人的事情打交道,等他死了你在收拾他。”
雲巧也在一旁勸道:“小姐,注意儀態,儀態,這種人不值得您髒了自己的鞋子。”
曹呈不由地瞪大眼睛,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因為太過疼痛出現了幻覺:“......”
你們要不要聽聽你們說的是人話嗎。
王亭已經審過了曹斌,得到有用的訊息就過來了:“大人,此次埋葬的骸骨正是曹家大少夫人岳氏岳雲柔的,兩年前不知道為何白日被大夫確診有了身孕,全府上下都十分高興,她卻在當天晚上就自殺了。”
煙柒染略帶鄙夷地瞥了曹呈一眼:“那是因為曹大公子根本沒有生育的能力,而且那噬魂陣就是他自己擺的。”
晏時桉心中有些驚訝,這種事她都敢明目張膽的說,她竟一眼也能看出來?!
“染染!”
晏時桉衝她搖了搖頭,煙柒染那這才不再說了。
曹呈兇光必現,像是要把煙柒染吃了一樣,掙扎著起身:“你敢再說一遍。”
不等煙柒染動手,晏時桉踹了曹呈一腳,他再次跪在地上,一隻手還捂著被煙柒染踹過的肩,模樣很是狼狽。
“你老實點兒。”
你還敢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地,她那恐怖沒上限的力氣,一腳就能要了你的命,真是拎不清。
王亭大膽猜測:“該不會是曹少夫人給他戴了綠帽子,他才動手殺了曹少夫人,讓人誤以為是自殺,又怕曹少夫人心懷怨恨變作厲鬼回來復仇,這才擺了這陣法。”
已經閉嘴多時、且一動不動的白鳥妖竟然耗費修為衝破了煙柒染加給他的禁制。
“我不允許你這樣詆譭雲柔。”
白鳥妖對王亭出手了。
蒸地瓜、烤地瓜,一個銅板能買仨!
煙柒染將一道金色的光柱從掌心之內推了出去,打散白鳥妖對王亭出手的白色光芒。
“出手傷人,你不想活了!”
還有一些打到了白鳥妖的身上,讓他捂著胸口倒退了幾步,抵在了牆上,順著嘴角流了些許的血,他用手背快速擦去,絲毫不在意,但目光一直恨恨地盯著王亭: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雲柔被 他如此詆譭,什麼髒水都往她身上潑。”
那麼溫柔、善良的女子,不該在死後清白還要被人拿來說事。
“你和岳雲柔是什麼關係?”王亭問道。
曹呈的眼神也變了,陰森森地:“你個小白臉,和那賤人是什麼關係?”
任詩沂也隨之看了過去,剛剛都未注意,這裡還有一位男子在呢。
白鳥妖有些發怵的看向煙柒染,如琥珀一般的藍色眼睛一眨一眨的:我能說實話嗎?
煙柒染:你以為你不說今日還能全毛而退麼!
白鳥妖清了清嗓子剛要反駁,晏時桉就擋住了他的視線,看不到那個女霸王了,不過這男人的眼神也讓他覺得危險,身子控制不住地一哆嗦,他的毛遭人嫉妒了。
“我名喚白羽......”
名喚白羽的白鳥乃是銀喉長尾山雀之王,在它們的領地遭到入侵時,為了保護領地和雛鳥被敵人打傷,不僅傷了翅膀,還被傷了精元,無法化為人形,法力也不能用了。
正巧從天而降,掉落在了京城嶽府岳雲柔的小院中,彼時的岳雲柔還是個十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