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採荷連忙說道:“我把他留在了我爹那裡。”
劉夢棣連忙說道:“糊塗!你弟弟不是他親生的,你如何能把他交出去呢!”
“什麼?我爹不可能會……”
劉夢棣嘆了一聲說道:“你回去與你爹說,他要的東西即在我這裡,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拿。”
“我、我真不知道他在哪,他就是讓我,讓我……”
“接近我,刺探爺身上是不是有一把鑰匙,是不是?”
夏採荷低著頭,心虛得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劉夢棣笑道:“爺都知曉的。放心吧,你一回去,他就會來找你了。你且記得,見到你弟弟以後,一定要想辦法將他帶離。你可以帶著你弟弟去我的五葉莊。夏無蹤已經不是當年愛妻護子的夏無蹤了,有什麼事情先保證你與你弟弟的安全再說!”
“他、他不會……”
劉夢棣安慰道:“可別人會呀!你這人老實,不擅長說謊,所以你也別與你爹說謊,把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地相告即可。爺我這裡還有些事情就不陪你了。”
夏採荷愣了一下,說道:“爺,我、我是來騙你的……”
“我知道!呵呵,別放在心上!你才多大呀,遇到這麼大事情不知道怎麼處置也算是正常!去吧!”
夏採荷是真沒想到劉夢棣是一點都沒把自己騙他的事情放在心上。
像她這麼單純的人,哪裡能知道劉夢棣腦子裡的那些花花腸子。
劉夢棣是出了名的乖張紈絝,嘴裡就沒有多少實話。
那夏採荷若是真的一五一十地與夏無蹤去說,夏無蹤必定會對夏採荷的話起疑心,甚至是對夏採荷產生不信任。
只要夏無蹤信不過夏採荷,那麼將來他再有什麼秘密的事情要做,自然也就不會讓夏採荷來行事。
如此,不管將來夏無蹤出了什麼事情,也牽扯不到夏採荷的身上來。
劉夢棣鬆開了攬著夏採荷的腰,接下了那支藤簪,輕輕地在發懵的夏採荷的臉上捏了一下,而後抽出了插在後脖子上的大黑扇向著別處而去。
……………………………………
石家大院的院門外傳來了一陣馬匹的嘶叫聲。
四匹馬就這麼停在了石家大院門外的不遠處。
這四匹馬有兩匹是坐騎,而另外兩匹則是各拉著一個馬車車廂。
與往常一樣,院子裡並沒有人出來迎接。
或是裡面的人根本不知道有客人會來,或是院子裡根本就沒有人。
從馬背上翻下了兩個人來,馬車車廂裡也鑽出了幾個僕從、護衛一樣的人物。
這些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劉夢棣、太子及其侍衛。
太子臉上盡顯喜色,在翻身下馬以後正要興高采烈地進到石家大院裡去,卻不想被劉夢棣一把就給拉住了。
太子愣了一下,回頭問道:“六弟怎麼了?”
劉夢棣氣道:“一切行動聽指揮!”
“行行行,你說了算,我跟在你身後進去也就是了!”
劉夢棣搖頭說道:“我們不進去!”
“不進去?”
劉夢棣白了太子一眼,問道:“程古賢的事情你辦完了嗎?我齊王府人事的官憑你都得弄齊了麼?”
“自是沒有呀,昨天父皇才吩咐的,怎麼可能這麼快!太常寺那些人什麼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你也不會與父皇說要裁撤太常寺了?”
太子只得說道:“已經在弄了!在弄了!”
劉夢棣說:“這兩件事沒辦成,我們最好就別進去找不痛快了,省得被潛淵先生給打出來!”
“你不是與他還有生意在做麼?他不至於會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