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珙想要發火,但又不敢真對這個現世閻魔動手。
因為他真的害怕藏春院裡的護院從裡面衝出來而對自己不利。
這裡面也就只有姜恪遠知道,劉夢棣如果想要殺薛珙,根本就用不著叫什麼護衛。
上一次他已經領教過劉夢棣的厲害了,他知道只要劉夢棣輕輕的一掌,就能將薛珙擊斃於當場。
只是他沒與齊公子說起這位大漢國的六皇子、長安城的現世閻魔會武功之事。
他沒說一是因為怕嚇到齊公子,二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
且不說齊公子張承信不信,他若真敢把自己與劉夢棣較量輸了的事情給說出來,就算是能活著回到齊國,那也得失業。
三來他知道長安城裡的人都不知道劉夢棣會武功,他怕自己說破劉夢棣之後,劉夢棣這個現世閻魔會被激怒,反而會對自己與齊公子不利。
若是自己再被算計而使得齊公子少了保護,齊公子又如何回得去齊國呢。
所以姜恪遠最後只得隱忍下來。
劉夢棣此時接著說道:“而第三位嘛,呵呵,不是別人,正是爺我。爺號稱現世閻魔,可謂是無惡不作。別說是街邊的什麼良家婦人了,就算是當朝首輔秦相的女兒,亦是被爺調戲過!荷兒,人選吧!願意跟誰走,就在誰的臉上親一口!”
此時街上可圍了許多人,她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臉皮薄,哪裡真敢在大街上去親一個男人。
正當夏採荷無法舉措之時,那齊公子好似想起了什麼來,他突然對夏採荷問道:“不對吧?上一次我不是給了你好幾百兩銀子麼?你如何還要在此賣自己給弟弟治病?”
齊公子的話讓劉夢棣警覺了起來。
他剛剛判斷過,夏無蹤的同夥與齊國人有所往來,但齊公子好似不知道夏無蹤讓夏採荷來這裡賣身之事,要不然他不會當著劉夢棣的話問出來。
所以,劉夢棣從這句話裡又得出了一個結論。
所謂同夥其實是隻是合作者,他與夏無蹤雖有所往來,但卻其心各異。
夏採荷被齊公子一問,顯得有些窘迫起來,她在此賣身可不是因為沒有銀子。
劉夢棣即是什麼都算計到了,當然不會讓夏採荷沒有說辭。
他呵呵笑道:“她的那些銀子全都被本王給訛來了,現在她是身無分文,且他弟弟又身犯重疾,本王以為她會回來相求,簽下那賣身契,卻不想她幹烈得很,誓死不從,寧可在這裡賣身!”
夏採荷聽著劉構棣的說辭一下子愣住了,她真想不到劉夢棣會為自己找藉口。
齊公子聽了以後連忙對夏採荷問道:“可是因為這樣?”
夏採荷息找不著藉口,只得輕輕得點了點頭。
齊公子想了想,突然笑出了聲來:“我不信!我鐵定不信!這一定是你這現世閻魔威逼姓夏的小姑娘在此對我做局!”
劉夢棣見得如此,將手上帶著的扇子往脖子後面的衣領裡一插,而後一把將夏採荷給攬到了身邊來。
他說道:“齊公子,你若是不要,那薛家公子可是爭不過我的!荷兒現在可是要親我了!齊公子!這美人兒可是個尤物,你不讓他給你傳個宗接個代什麼的?不怕斷子絕孫?”
齊公子張承冷笑一聲說道:“休叫我再中你計!”
劉夢棣將頭一側,說道:“荷兒,你若是想跟爺我走,便在我這臉上香上一口!”
那夏採荷紅著臉猶豫著,如何也下不了嘴。
劉夢棣卻是將手一鬆,言道:“即是不願意,那便算了,我走了。”
“阿!”夏採荷驚了一下,連忙將劉夢棣的腰帶衣服緊緊地抓住了。
她本就是來吸引劉夢棣的,哪裡真能讓劉夢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