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刺青,我就告訴你。”
下午蘇煙在馬車裡,等了陸行之將近半個時辰。
她定然好奇,可眼下實在又困又倦,沒有心思同他講這些,只半掀眼皮淡淡瞧了他一眼,又緩緩合上眼。
那就是拒絕了。
“我跟你說,你要是聽了,會高興得跳起來!”
說不定會激動得親他一口,然後他再親親抱抱舉高高原地轉三圈,最後再壓到塌上、翻來覆去
“你覺得怎麼樣?”
沒人答他
,倒是那張清冷的臉兒皺兮兮的。
他驀然想起從前好像在哪本冊子裡看過,說是女子來癸水時會腰膝痠軟、渾身無力,畢竟流了那麼多血,沒什麼精氣神也正常。
他也不好再纏她,問,
“是不是肚子疼?”
“我幫你捂一捂?”
這回蘇煙終於搭理他了,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陸行之就使勁搓大掌,把大掌搓熱了,隔著中衣貼在她的小腹上。
這一刻他忽的有些後悔。
從前他在漠北邊疆的時候,遇到過江湖人,說是可以教鐵砂掌,只需五兩白銀。
當時他認為對方是騙子,沒有信。
想想,那個錢該花的,指不定早練成了,稍稍用功就能使掌心發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隔一會兒就得搓手、隔一會兒就得搓手。
再看面前的美人兒,眉心舒展了些。
放心,
他是思想純潔的正人君子,怎會趁人之危佔她便宜?更不會對睡著的她做任何出格的事。
說捂肚子,就真的只是捂一捂。
只是蹲在地上太累了,他爬到拔步床的裡側,極其自然地掀開她的被子,鑽進去。
許是她的背後突然多了個熱乎乎的身子,她好生不習慣,一個勁地往外側縮。
“別動,”
“再動我夠不著。”
半夢半醒的蘇煙就真的不動了。
陸行之在她腹部捂了捂,捂了捂,又捂了捂。
他早說過,他內心坦蕩、思想高潔,絕非登i徒子。
和她共蓋一床錦被、擁她入眠不過是為了給她捂肚子罷了。
是的,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