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靈牌偷了出來,眼下就藏在龍床的床底下。
雖然有些不吉利,偶爾想起還瘮人得很,但是沒關係。
只要一想起小賤人會為了母親靈牌的事痛心疾首、鬱鬱寡歡,她就心情大好!
以後啊,逮著機會,她還能用靈牌威脅小賤人、刺激小賤人呢!
想想就開心。
翌日上午,太傅府偏院的莫氏醒了,第一反應是拖著病重的身子趕到定國公府的蘭宇軒。
見到蘇煙後,莫氏急急跪在地上,淚如雨下。
“對不起,少夫人,是我的錯。”
“我沒想到香燭會被風吹起,更沒想到會釀成這樣的大錯我該小心些。”
“該小心些的”
廊下,莫氏穿著被燒了好幾個窟窿的衣裳、臉上滿是濃黑的灰漬;她的頭髮亂糟糟的,鼻翼處有被灼傷過的痕跡。
蘇煙俯身扶起她,請她進屋。
“先起來再說。”
“還有,你是我爹請回來的客人、是長輩,無需跪我。”
昨日已查得清楚,莫氏被冤枉,背後實則另有其人。
不過,在真兇沒有落網之前,蘇煙也不知該如何證明莫氏的清白,僅僅是未燃盡的火把和一個鐵皮桶,是遠遠不夠的。
當務之急,是看看能否從莫氏口中問出更有用的資訊。
“小祠堂嚴禁進入,你是曉得的。既然如此,為何你執意要去祭拜我娘?”
莫氏抹著眼淚,對昨日的事自責不已。
蘇
() 煙喊她坐,她哪敢?藉口自個身上髒,愣是站在距離蘇煙最遠的角落。
莫氏抬頭,“嗯?不是少夫人讓我去的?”
上京有規矩,外嫁的女兒不得獨自進入祠堂,需得在父輩或是兄長的陪同下才可。
蘇煙思念亡母,希望莫氏能代為祭拜。
莫氏自然不會推辭。
蘇煙:“”
她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她喚來如意如薇詢問,兩個奴婢搖頭,表示未曾聽她提過。
想來也是,她本就不願多同莫氏往來,又如何會請莫氏幫忙?
莫氏愣住,“少夫人託丁昭儀帶的話。少夫人忘了?”
蘇煙眉心突跳。
這句話開啟了蘇煙所有想不通的結。
她自來不喜丁婉兒,無論失憶前後斷不會和那人來往、更不會託丁婉兒帶話。
故而可以判定,丁婉兒欺騙莫氏、故意誘哄莫氏進入祠堂成為替罪羔羊。
若是莫氏被火燒死,死無對證。
可惜,莫氏活過來了。
原來這一切是丁婉兒的精心安排!
最讓蘇煙惡寒的是,丁婉兒是昭儀,是得了永康帝的允許才出宮來太傅府。
這是不是意味著小祠堂被燒一事,恐有永康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默許?
想起昨晚陸行之談及此事時的諱莫如深,莫非他早猜到了什麼?卻礙於各種緣由,無法對她明講?
難道,她要任由欺辱她的人逍遙快活?!
蘇煙不服。
軍營裡,霍修染和紀沐塵向陸行之彙報各種事宜。
霍修染:“竇老爺子壓著賑災銀兩趕往徐州,不日即可到達。不過皇上派了監兵出城,應是有意阻攔。”
所幸陸行之早有預見,派三千精兵護送。
若是中途遭遇“馬賊”,甭管是真賊還是監兵,一律按斬。
紀沐塵,“朝堂形勢恐怕有變。”
由於陸行之強勢的三項舉措,朝中的很多大臣惴惴不安,唯恐陸行之手上的刀架到自個脖子上。
一個晚上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