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怎麼回來就這麼點兒殘兵敗將啊,還個個還都缺胳膊少腿的,這得是遭遇了多可怕的事兒呀,真是慘不忍睹啊!!!
隨即,他屁顛屁顛地快步奔上前去,貌似體貼的,大大咧咧就攤開雙臂,一隻手緊緊拽住羅弘的胳膊,另一隻手則不懷好意地摟住許可蛭那纖細的腰肢,扯著那公鴨嗓嚷道:“快給我說說,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那眉頭故意扭成麻花似的,假惺惺的關懷著。
許可蛭到現在還是驚魂未定的,被王兆閩這一摟,立馬就像那被抽走了筋骨的軟體動物似的癱軟下去,活脫脫像那劣質到極點、加了無數卡拉膠和玉米澱粉之類烏七八糟狠活東西的冒牌高階雪糕,軟得不成樣子。
許可蛭現在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就那麼有氣無力地掛在王兆閩的胳膊上,就那樣像被子一樣掛在了王兆閩的手臂上。
羅弘這時傷勢雖稍有好轉,但也跟許可蛭差不多,滿身都是髒兮兮的血汙,那爛泥都灌進衣服裡了,還有些不知是啥玩意兒的內臟器官,其中一隻眼睛就夾在領口那,呆滯無神地直勾勾盯著王兆閩,看似無神,實則彷彿在偷偷向王兆閩傳遞著那荒唐的恐怖遭遇。
眼睛好像也在發著疑惑,這一切是不是這王兆閩故意安排的呢。
羅弘在王兆閩的攙扶下,雙腿跟畫圈似的,勉強還能挪動著。
打眼一看還以為是啤酒、白酒、紅酒、外加深水炸彈來回輪番蹂躪過幾十次似的。
羅弘極其艱難地抬起頭看向王兆閩,嘴巴哆哆嗦嗦地擠出幾個字:“守~住~基地~”停頓了好久又接著哼哼道:“堅~堅~堅決不~能出啊~”!
說完就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了,搖晃著腦袋,抬頭看著天空,配合著散亂的步伐,挪蹭著回了基地。
在那之後,僥倖存活下來的無論是人類、異人還是喪屍,皆是以或爬行、或如蛆蟲般一供一供著的姿態在返回基地。
有的甚至還未抵達基地,便被從基地裡衝出去的異人砍掉腦袋,只為爭搶那晶核;亦或是被貪婪的人類爭搶那黑色立方體。
更有甚者,基地裡的喪屍圍上前會圍攏起來,瘋狂地撕扯著,將其扯得稀碎,然後貪婪地吞噬著曾經同伴的血肉,那場景血腥而又殘忍,讓人不忍直視,整個世界彷彿陷入了無盡的癲狂與混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