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陰和山本永四足各自帶著隊伍,迅速向許可蛭的方向移動。
快到目的地時,發現地上有個大坑已經被雨水灌滿,裡面灌滿了雨水,殘肢斷臂和汙血在水中漂浮,各種器官內臟五彩斑斕,令人作嘔。
徐真陰臉色陰沉,冷冷地說:“這不會是給我們準備的吧!”
山本永四足的臉色也變得鐵青,驚恐地說:“這難道真是給我們準備的嗎?不會吧!”
兩人對視一眼,回憶起以前在這條路上的往來,都不禁感到背後發涼。
徐真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揮手叫小弟去找來樹枝,邊探路邊前進。
山本永四足也如法炮製,讓小弟永樹枝在前探路。
徐真陰和山本永四足的隊伍步步小心著,緩慢的接近著由,王兆閩、羅弘、許可蛭這三方勢力聯合建立的基地。
此時,王兆閩正在和羅弘瞭解發生的事情,突然聽到門外傳來小弟慌忙奔跑的腳步聲。“哐當”一聲,門被推開,小弟面色驚恐地大喊:“頭領,外面來了一大群人馬,不知目的是什麼!”
王兆閩聞言,立刻站了起來,大步向外走去。羅弘也已恢復了九成,聽到突發狀況,緊跟在後向基地外跑去。
現在的許可蛭精神恍惚,依然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嘴裡不停的嘟囔著什麼,誰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這時候的王兆閩和羅弘都把她給忘在腦後。
三方首領聚在一起,互相打量著對方的疲憊和憤怒。
羅弘異常憤怒,雙眼血紅地吼道:“你們兩方是合起夥來偷襲我們的嗎?”
徐真陰聽罷,滿臉奸笑地說:“不是你們的許可蛭先帶著喪屍來偷襲我的嗎?”
說著,他的眼睛掃視四周,“怎麼?許可蛭躲起來了嗎?不敢出來面對嗎?是不是心虛了啊?”
說完,他的眼皮微微眯起,看向王兆閩,眼中充滿了仇視。
王兆閩冷聲笑道:“你是不是腦袋鏽到了,許可蛭能指揮得了羅弘的喪屍嗎?她不過就是個人類頭領吧了。”
山本永四足聽到這裡,發覺事情不對,心想:是啊,許可蛭在這個基地表面是個頭領,其實根本沒有實權。
山本永四足忙邁步走向前,說道:“我們先冷靜一下。”
說著,他抬起手指著羅弘問道:“羅弘,我瞭解你的性格脾氣,我現在就問你,你的屍群是不是配合過許可蛭這小娘們偷襲過徐真陰的基地?”
羅弘放聲大笑:“怎麼可能,我的屍群那次出去不是我親自帶領的。”
說著,他抬手指向徐真陰問道:“你說許可蛭帶領屍群去打你,那你是聽見我的聲音了,還是看見我這本屍了?”
徐真陰被這一問,回話道:“我是沒看見你,但是聽到了許可蛭大喊大叫的聲音。”
話剛說完,他陷入了沉思,不對啊,那聲音好像不是許可蛭本人的聲音。
三方之間互相猜疑忌憚由來已久,表面上看似和諧融洽、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假象,但實際上,在每一次互相交換物資的過程中,都曾在背地裡暗中使出各種手段進行搶劫和算計。
背地裡的勾心鬥角已然成為常態現象,他們彼此之間的互不信任就如同深深紮根的荊棘一般,難以拔除,始終橫亙在彼此之間,使得三方關係複雜。
郭誠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才勉強達到自己的目的。在暗處觀察了一會後,見目的已經達到,便悄然離去。
畢竟徐真陰基地裡的物資他還沒來得及全部燒燬,他這個連一張 A4 紙都不放過的人,又怎麼會放棄那些物資呢?
更何況還有山本永四足的基地,當初為了趕時間,只搶走了人造麵粉裝置,基地裡的其他物資還沒來得及收集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