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飛色舞地細數著,又撫了撫平坦的小腹,“只是也不知何時能有好訊息。”
春杏一臉尷尬,之前一切都好說,在醫館看病說什麼都可以。現在若真的轉變了身份,兒媳為婆婆配洗私處的藥,聽起來怎麼也怪怪的。
不對,之前配藥的時候喬小姐可交待了,老爺也是要一起用的……太尷尬了。
只是還未等她尷尬完,喬挽的話幾乎可以讓她直接倒地了:“老爺呢,是不是也一起用了洗液清洗,特別是同房後。”
回過味兒來的劉氏臉羞得如大紅布,但又不能諱疾忌醫,只得囁嚅著說:“老爺用得晚些,開始死活不肯洗,說他哪能同史平一樣害男人病。我便威脅他若不洗便不得近我的身,這才開始用,不足半月。”
“嗯,保持同房頻次,特別是月事幹淨後那幾日,易受孕。”喬挽摸著她的脈交待著,只覺得她的脈搏跳得更厲害了。
秦明與喬梁喝著茶,聽著秋伯高聲唱著禮單,管家林有財帶人一件件清點著,一派忙碌的景象。
其實秦明也沒見得比劉氏好到哪裡去,喬梁喝著茶時也盯著他的身子上下打量,最終忍不住靈魂發問:“身子可是好些了?”
“啊,喬大人說笑了,我身子一直硬朗。”
京城勳貴圈哪個不知喬梁啊,連太子都覺得此人滑不溜手的難以拿捏,嘴黑臉酸,沒想到有朝一日竟和這等人成了兒女親家,這也真是該死的緣分啦。
下了定以後,天色一直未開,成日陰雨綿綿。
半山別院的那個少年已經徹底好了,秦鶴鳴便帶著喬挽帶人熬好的蓮花清瘟湯方子再次去了京郊,正如前一世那般,疫情大規模地爆發了。
好在他也算勝券在握,差人當街熬煮蓮花清瘟湯發放災民,前一世那成摞的屍體拉往亂葬崗的景象就未再發生。只十幾日,他因奔波於重建和救災之事,他又瘦了一圈。
向皇帝發出一切安好的信報,他心中暗自慶幸於自己的先知者的身份。
“大司馬,不好了!”一個小廝從陰雨中策馬而來,翻身下馬。
“可是京裡出了事?”
“是喬大小姐出了事,百草堂治死了人,喬大小姐恐怕要遭了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