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騰騰的官兵,便只覺有些不妙,情急之下他就扯住了喬挽那身獄卒小褂:“神醫,神醫……”
夜色之中,四下皆是沉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官兵們手中的火把照亮了這一方狹小空間的四面厚牆。
她咬了咬牙,心一橫,對秦福說:“這幾人可是嫁禍於我百草堂的罪犯,既然官府都不過問我親自來查幕後指使者有何不可,待我問個明白自然會回去。”
秦佐哼笑一聲:“兵部大牢可是不準女子進入的,如今卻又扯帶上秦福。且大司馬有令,這幾人留不得,當立斬!”
“憑什麼!”出聲的正是如一隻無頭蒼蠅般無計可施的族長,“我要見火器營的杜先鋒官,他會護我等周全!”
秦福一聽便知這個族長是被人鑽了空子,就冷冷地說:“火器營早在十幾年前就取消了,且從未有過杜姓先鋒官。”
“不可能,他們就是用火器傷了我島上的神蛇才捕了它們,才被他們握在手中要挾我們這些島民的!”
喬挽抿了抿唇,走到大壯身邊蹲下,抬起他的手腕查了查脈相,而後轉身對族長說:“他脈相穩了,本是性命無虞,卻又要遭到殺害,真是天理不公啊。”
“可據我所知,兩年前秦世子至福建鎮守海防之時,可是帶走了一支裝備著火器的輕衛,他們可是去福建啊,吃喝住行皆是在各個海島之間,狂花蛇毒的威力怎麼可能瞞得過秦世子的呢?”
秦福聽後,目光僵在自己腳下的一塊青磚上,而後擰眉問:“喬大小姐,您這是什麼意思?”
“這還用我明說嗎,你不妨請秦世子為你解答一二。”喬挽已經發現秦佐左手已經摸上了佩劍的劍柄,後背的汗還沒有幹,冰冷沁進她的肌膚,讓她不由自主地滿身透著寒意。
很自然地秦福就與秦佐的目光對上了,而後秦佐將目光收回,而是更貪婪地看著立在另一側的喬挽的身上,目光幾乎是一寸一寸地自她的頭上,肩上,及腰上滑下,沉默許久,他才發出輕不可聞的一聲嘆息:“既然如此,你的命就握在我手中,我秦佐絕不容許我的女人另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