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消受。”蘇三連忙擺手。
別的院子裡的丫鬟也有意無意地在蘇三院子前晃悠,只因喬家大公子站在院子裡,這喬家公子長得可真好啊,眉目如畫讓人移不開眼。
喬揚正滿腦子琢磨著蘇三這些時日會不會被磋磨得不成樣子時,卻聽屋內喬挽悲痛的聲音傳出來:“蘇三妹妹,我是喬姐姐啊,你連我都不認識啦?”
畢竟不是自家妹子的閨房,做為外男的喬揚只貼著窗問:“喬挽,蘇三怎麼樣了?能認識我嗎?”
喬挽紅著眼睛走出來:“大哥試試看吧,她已經不識得我了。”
坐在床上的蘇三眨著溼漉漉的小鹿眼看他,一臉甜笑:“喬揚哥!”
浮誇的蘇三表演成分很大,她以拳抵在口邊輕咳一聲以示警告。
蘇大學士和喬梁也被丫鬟請了過來,蘇三小姐這病生得奇,只認得喬揚一人!
“她這是選擇性失憶,是心理上的疾病。”
喬挽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按理說這病無需服藥,只不過這個病程長短就不好說了。多則三年五載,少則月餘,看她造化了。”
說罷她抬手拭了拭眼尾的淚珠,又說:“蘇伯伯也可以再請名醫為她診治,也許我說得也不對。”
“好喬揚哥,我說過我要等你回來,等你回來教我騎馬!”榻上的蘇三看著喬揚咧著嘴笑。
眾人的目光落在喬揚臉上,喬揚眉頭輕蹙,語氣卻難得溫和:“等你好了,我再教你騎馬。”
蘇大學士坐在太師椅上,端起茶淺啜著,微眯雙眸,冷眼看著二人互動。
本來這個不受寵的庶女就算是死了,對他也不會造成什麼影響。只不過對方是鎮東大將軍的孫子,喬宏山從不參與黨派競爭,這反倒是太子一派想拉攏的物件。
太子一派為首的便是蘇大學士,他甚至有些感激他這個不受寵的女兒,這無疑給他創造了一個絕佳試探喬府的機會。電光火石之間他甚至想好了如何寫彈劾喬宏山縱容子孫的摺子。
喬梁也沒閒著,抱著肩膀仔細地琢磨著喬挽的話:“你說她這病,能好?”
喬挽輕輕點頭,喬梁一拍大腿笑道:“你看他們二人關係多好,再說也不是不能好,那我就向蘇大學士厚著臉皮求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