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近的,輸送一批醫官至遼東就乃是一重大創舉。
自從喬揚返遼東後已回過兩封家書,不光是遼東軍將士,就是遼東百姓也深受其益,整個遼東軍對兵部大司馬的此舉皆是大加讚揚,做為文職官員的秦鶴鳴在遼東幾萬將士心中有如此聲譽,絕對是極其少見的。
況且他表面混跡於官場,掛著虛職拿著俸祿,實則他在京城各衙門口、遼東等地皆設有大量眼線,自家閨女與秦鶴鳴之間的一些事他也是有所耳聞。
鑑於此,對喬梁來說,將挽兒交給秦鶴鳴他是放心的,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又能如何,之前那個畜生就是門當戶對的豪門望族之間的聯姻,又能如何,卻也是破鏡難圓。
他以拳抵唇輕輕咳了一聲:“雖然您位高權重,但若是你既然以晚輩相稱,那我就問你幾句。我家挽兒雖是和離過的,難不成你不介意?”
“挽兒和離之時,秦某人一直在場。正因為她堅定地放棄不愉快的婚姻才令晚輩心生敬畏,我大魏有如此烈性的女子何其幸也,如何會介意。”
林氏見喬梁臉上那副笑容便知,他早已傾向於秦鶴鳴。便起身對喬梁說:“老爺,我有幾句話想與你單獨說。”
“你想把女兒嫁給秦鶴鳴?”進了內室,林氏美豔的臉立刻就掛上一層冰霜。
“女兒的事不是一直都由夫人做主嘛,我哪能多嘴。”喬梁立刻狗腿地上前幫林氏捏著肩膀。
林氏一個抖身,將他寬大的爪子晃掉,突然眼中就蓄滿了淚,喬梁一見立刻就軟了下來:“哎喲我的夫人喲,我哪裡錯了你說我,你打我,你哪能哭啊,這不是要了我的命了嘛。”
被他這樣一說,林氏就被逗笑了,她抓過喬梁的袖子擦了眼淚說:“明明知道挽兒之前那門婚事就是我做主定下的,最後卻鬧了和離的下場,現在卻又說這些讓我後悔的話出來。”
“兒女婚事本來就該父母拿主意的嘛,之前是,現在也是,必須由夫人做主。夫人對姓秦的都想一棒子打死,那咱今日就打死他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