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與這種累犯過於計較的,但這個案子哪能那麼簡單,也許每個人說出的每句話都能波及到人命。
“都關起來!”胡少常根本不聽那大漢的話,直接命人控制住了現場。
“說說吧,怎麼回事?”一身官服的胡少常顯然是從衙門裡直接過來的,這話他是對著靳西倫說的。
靳西倫趁著間隙已經看見靳英濯已經緩了過來,知道至少現在性命無虞,這才冷著臉越過靳夫人走到院子裡。
但一切來得似乎有些太快,靳英濯身邊的小廝找到他的時候他趿著鞋就跑了出來,他的別院,抄了近路從後門就進了西廂房裡,沒成想官府竟然也能同時出現。
他拱了拱手:“胡大人,您也看到了,這乃是我靳府家事,雖然鬧得厲害了些,倒也未出岔子,您看……,哈哈,改日我請胡大人喝茶。”
意思很明顯,你且收工吧,我關上門自己怎麼折騰都行,你一個外人還想看我靳府的熱鬧不成?
胡少常賠著笑臉,也拱了拱手:“靳大人客氣啦,不過貴府大公子可是二公子那案子裡的重要人犯,他之前診出有臆症才未歸案。雖為人犯我大理寺也護得其性命不被威脅才行,如今這陣仗,本官哪敢擅離職守啊。”
被控制起來的壯漢見事情不妙,明明還啥也沒幹呢,大叫著說:“大人,小的招了您就放了我們哥幾個吧,我們真的啥也沒做哪。是那個娘們兒找到我們說殺靳家大公子,叫,叫靳英濯。先付五百兩銀票,事成後再付五百兩,您翻翻,五百兩銀票還在我懷裡呢。”
他雙手是被捆起來的,面部表情卻是異常生動,他向著靳夫人身後的心腹丫鬟努了努嘴。
一個後宅裡的丫鬟能見過什麼大場面,被大漢指出立即就癱坐在地上,哭求著靳夫人:“夫人夫人,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
這案子幾乎也不用審了,僅憑這兩人三言兩語就已經將事情梗概交待了個清清楚楚,靳西倫垮著如黑鍋底般的臉,劈手就甩了靳夫人一記響亮的大嘴巴子:“你這個毒婦,竟然想害我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