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家的人,不合算!
“呵,入了軍營便納入太醫院名下,太醫院的俸祿皆是由國庫撥銀子的。”
“哦,但我只是協助外祖父打理京城百草堂事務,您所說之事尚且需要小女與外祖父商量後才能定奪。”
喬挽心下了然,又靜靜地坐著,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又不說話了。
“我有一個病患,身患不知名頑疾,久治不愈。近日已有愈來愈重之趨勢,想請喬大小姐診治一二。”秦鶴鳴心一橫,將所求之事和盤托出。
“不知你這位病患所患的是哪種頑疾?”
“宮中太醫也診治過,均無策略。發病時身體奇癢,額頭髮燙,心悶痛,言語癲狂。此次發病病程已有幾日,昨日見他已十分痛苦。
但又怕大小姐對秦氏一族有所忌憚,便一直隱忍著。”
喬挽只聽他這樣口述,前世在醫院中好像還真沒見過如此典型的症狀,一時亦是說不出是何病症。
她若有所思地皺眉道:“那明日大司馬可讓他至百草堂,我先看看其脈相如何。”
秦鶴鳴不好意思地笑笑:“發病時已無法行走,需勞煩喬大小姐隨我走一趟才行。”
“何時?”
“現在。”
“那需容我稟明父母,畢竟剛剛還要隨母親去外祖府上。”
說完這話時,喬挽心中苦澀。
上一世猝死在工作崗位上的事居然還未讓她警醒,有醫患就第一時間想著診治,卻忘了今日是大年初一,可是正兒八經的休息日。
她還有些委屈呢,秦鶴鳴又苦笑著說:“還得勞煩喬小姐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我不想讓除了你我之外的人知道此事。”
“女的?”喬挽脫口而出,不知為何,她直覺裡那個病患就是與秦鶴鳴有些關係的女人。
秦鶴鳴微怔一下,而後淡淡點頭:“讓喬小姐為難也並非我本意,實屬無奈之舉。”
“好吧。”喬挽十分爽快地答應,心中暗暗盤算起這趟差事要直接從他身上敲多少銀子出來。
“一炷香後我準時出府,大司馬在何處等我?”
一炷香後,林氏抿著嘴偷偷和喬梁說:“挽兒開竅了,說是蘇三約她去紅螺寺求姻緣。”
喬梁嘴巴張得圓圓的:“真的?”
“那還有假,說起來這兩個丫頭姻緣還真不太順,一個和離,一個被退親。哎。”
“是啊,應該去!離了那掃帚星一樣的忠勤伯府,咱們挽兒還能遇到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