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優秀,侯府世子、少年將軍,但他身上揹負的東西太多,我與他或許可以成為朋友,但始終都不是一路人。”
“那我呢?”沈煦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
雲翹低下頭避開沈煦灼熱的目光,從奩中拿起一枚棋子:“還下不下了?”
“我認輸!”沈煦痛快的將手中的棋子丟到棋盤之中。
“所以,我呢?”沈煦再次追問,執著的想從她口中聽到答案。
雲翹唇角微微翹起側頭看向屋外,微風輕拂樹梢,濃密的樹葉在風中微微搖曳,沙沙作響,藍天白雲,青山綠樹,一派歲月靜好。
“看你表現......。”
微不可聞的聲音自雲翹口中傳出,若不是沈煦一直眼睛不錯的盯著她,幾乎錯過這近似呢喃的低語。
沈煦頓覺心中如萬朵禮花爆開,臉上盪漾出燦爛的笑容,正要開口再說些什麼,卻見沖虛道長與雲禾一同走了進來,兩人身後還跟著垂頭喪氣的雲瑟,和神色稍顯尷尬的石墨。
“棋局結束了?”沖虛道長笑著問道。
“結束了。”
“誰贏了?”
“我輸了!”沈煦咧著嘴笑的開懷,彷彿輸了棋局是一件多麼值得炫耀的事情一般。
沖虛道長無奈的白了自己這傻徒弟一眼。
他原本是準備等今日的棋局結束之後就告訴雲禾,他這個傻徒弟與他的寶貝孫女是命定的姻緣,兩人的運勢相輔相呈,是註定要在一起的。
所以他這個做師父的想借機把兩人的親事定下來。
結果他這個傻徒弟,輸了棋還笑的跟白痴一樣。
呵呵!既然這樣,那媳婦你自己追吧,老道我可不幫你了!
雲翹站起身:“祖父,還要跟道長再下一局嗎?”
雲禾擺擺手,他已經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還下什麼下,連輸兩日,再大的癮也不想下了,太打擊人。
“不下了,咱回去吧。”
“好咧,那我送你們下山,師父,我先走了,就不打擾您老人家清修了。”
沈煦立刻站起身,殷勤的走到雲禾面前,要與他們一起下山。
沖虛道長看看徒弟的面相,他印堂之中透著紅光,紅鸞星動了,姻緣似乎隱約可見,面相也不再如以前那般撲朔迷離。
不禁撫須輕笑,看來,今日傻徒弟這盤棋輸的不冤。
幾人一回到家中,雲禾便不由分說,抄起雞毛撣子便要往雲瑟身上抽。
雲翹眼疾手快伸手攔下:“祖父,您這是做什麼,瑟叔又做什麼惹您生氣的事情了嗎?”
雲禾氣呼呼的將手中的雞毛撣子一丟:“你問他!”
雲翹轉頭,對著雲瑟眨眨眼,你幹啥了?
雲瑟撇撇嘴,還能幹啥,偷偷跑出去,把你和沈煦那小子單獨留在房裡,被谷主抓到了唄!
時間回到剛剛
石墨帶著雲瑟出了後院,順著後山的山道一路往上。
“你帶我去哪兒?”
“帶你去看個人?”
“什麼人?”
“哎呀!瑟叔,您先別問了,到了再告訴你。”
“兩人在山道上一路飛馳,很快便到了一處山坳處,石墨指指山間一個穿著破爛衣服,正在田中幹活的人:“就是他!”
“他是誰?”
“鬼醫靳蛇。”
雲瑟吃了一驚:“他怎麼在這兒?”
石墨笑著將他如何被抓的事情給雲瑟講了一遍。
“就這樣把他放在這兒,不怕他跑了?”
石墨指指山坳:“那地方三面盡是樹林,裡面有道長布的八卦迷魂陣,他出不去,這邊是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