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何事?”石墨挑挑眉。
流年笑道:“許是今日侯爺與大少爺不歡而散,侯爺不好拉下臉再見大少爺,因此想請你過去問問少爺近些時日的狀況吧。”
石墨雖心中疑惑,但侯爺召見,他也不敢託大,順手將院門帶上,便跟著流年往主院的方向走去。
流年慢悠悠的在前面帶路,一邊走一邊與石墨攀談,問些沈煦衣食住行方面的瑣碎事情。
石墨雖覺得流年今日的話格外多,但也只以為是侯爺的吩咐,因此也挑著能說的與他說了些。
石墨與流年剛剛離開院子,便有一道身影,悄然開啟院門走了進去。
沈煦此時正躺在床上,不停的來回翻來覆去,不知為何,今日他感覺格外的煩燥,心中似乎有一股難以忍受的燥熱之感讓他無法入睡。
正在此時,外間的門突然響了一聲,沈煦只以為是石墨去而復返,便問道:“石墨,剛才是誰在敲門?”
屋內沒有點燈,室內此時一片昏暗,就著窗外的點點星光,沈煦看到一道身影挑簾走了進來,看身形分明不是石墨,他警覺的坐起身,沉聲問道:“是誰?”
那身影也不說話,只慢慢的移到床前,一股幽香鑽入沈煦的鼻中,沈煦的腦中嗡的一聲炸裂開來,體內那股燥熱全都朝著身體的某處湧去。
腦中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叫囂著,讓他幾乎無法自控的想伸手,將身前那抹帶著幽香的身影攬入懷中。
卻見那道妙曼的身影,斜斜的朝著他懷中依偎了過來。
沈煦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伸手朝著那道身影揮去,啊的一聲驚呼,身影被他一掌揮到床下,登時暈倒在地,一動不動。
沈煦此時哪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孃的,自己中招了!自己才回來一日,這些人就等不及了嗎?
心中怒火不禁騰然升起,他強壓住一掌打死地下那人的衝動,下床衝出房門。
一陣涼風吹來,讓沈煦的腦中清明瞭幾分,他快走幾步來到石母的房門前,想將睡夢中的石母叫醒,可他敲了半日的門,石母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整個小院,似乎只剩他一人。
身上的燥熱之感愈發強烈的衝擊著沈煦的大腦,讓他僅存的理智幾乎消失殆盡。
突然身後院門一響,石墨飛速竄進院內,快速來到沈煦身邊:“少爺!”石墨驚呼一聲。
“快......,去房中把我的解毒丹拿過來,屋內的香有異,閉氣。”沈煦嘶啞著聲音說道。
石墨知道事情緊急,轉身竄進屋內。
燈光亮起,石墨快速從沈煦的衣服中拿出一隻小瓶跑了出去。
沈煦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將解毒丹丟了一顆進口,一股清涼的感覺在體內遊走,讓他好受不少,但那股灼熱的感覺卻依然還在。
“屋內的人是誰?”他的聲音中帶著快要抑制不住的怒火。
石墨伸手扶著他低聲回道:“我急著出來,沒看清。”
沈煦抬腳便要進入屋中檢視,又一想以自己如今的情況,咬咬牙恨聲道:“去看看你娘怎麼了,我敲了半日的門也不見她起。”
他的話音剛落,石墨便一步竄到房門前,抬腳將房門踹開,閃身竄了進去。
石母正躺在床上,呼吸平穩的陷入黑甜夢鄉。
“該死!”母親居然被下了蒙汗藥。
此時的石墨也顧不得許多,快速跑出屋外,起了一瓢冷水兜頭朝著母親的臉上澆去。
石母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厲聲喝問:“誰!”
“娘,是我。”
石墨快速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給石母講了一遍,聽到沈煦居然中了算計,石母頓時怒火中燒。
情況緊急,此時她也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