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輕輕開啟。
再接著,深陷眼窩裡的那對小眼睛露出驚詫。
“……蘇特級,你這是什麼意思?”
樂言寺嘉伸語氣驚疑,乾枯的手腕翻向蘇澤這邊,向他展示那張空無一字的調令。
“瞧我這記性——”蘇澤接過那張白紙,猛一拍腦袋,略顯恍然。
他隨意拿起面前茶几上的水筆,在紙上寫下「原京都高專校長、樂言寺嘉伸依舊任其原職,且保留其在總監部的席位——」
然後補充了相關細則。
再之後,從口袋裡摸索出那方象徵身份的小巧印章,稍稍用力摁在右下角。
他拿起「調任令」稍稍晾乾,重新遞給驚疑交加的樂言寺。
在他疑惑和不解的神情中解釋:“抱歉,今天事情太多,來之前忘記起份草案了——”
樂言寺回過神,盯著那份調令,道:“你根本沒打算讓老夫隱退……”
空白調令的存在就說明了一切。
不管樂言寺本人意願何處,蘇澤都可以「現場寫下」相應的調令——併為之圓出一套說辭。
“我剛剛就說了,不同的政見是必須的——”
蘇澤應。
樂言寺嘉伸再次認識到這個年輕人的遠謀。
“……而且”,蘇澤突然輕笑出聲。
樂言寺不解看向他。
“不管怎麼說,夜蛾老師都拜託我,「別讓樂言寺校長太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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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笑意漸濃,似乎又想起了夜蛾正道「央求」自己時的神態。
——能讓那個壯碩大叔露出那副扭捏姿態、拜託自己的學生放人一馬……
——恐怕連夜蛾老師的前妻都沒這樣的待遇。
“……哼,正道那混小子。”
樂言寺抖抖鬍子,小聲道。
……
東京高專裡,此前兩天一直被變相「軟禁」的日下部篤也成功恢復自由身。
“你們政變就政變,幹嘛把我關起來啊?”
一臉sui樣的日下部先生總算重見天日,他用力撓撓油乎乎的短髮,叼著棒棒糖含糊不清的抱怨。
“夜蛾校長說要「關我禁閉」,我還以為恩人是在玩笑——”日下部篤也這兩天坐得腰痠背痛,他一邊活動著腕子肩膀,一邊嘟囔。
夜蛾正道此前幫了他的大忙。
準確說,是幫了他妹妹的大忙。
日下部妹妹的孩子、也就是他的外甥,幾年前因為車禍逝世。那之後,他妹妹就一直深陷喪子之痛中——精神一度崩潰。
夜蛾正道則用「咒骸操術」採取了近乎違背倫理的方式——他在一具咒骸內儲存了那孩子的部分人格。
再次見到「孩子」的母親總算脫離了瘋狂邊緣。
日下部篤也一直視夜蛾正道為恩人。
“抱歉,日下部先生——”
蘇澤從遠處走向監禁室這邊,“我實在看不明白你的立場。非常時刻,只能用這樣粗暴的手段。”
蘇澤略帶歉意道。
——他這話的意思,是覺得我會擾亂局面嗎?
——我打特級……?!
——欸……真的假的?
日下部先生小腦一瞬間有點萎縮。
————
「要上嗎……??」
「我打宿儺……?!」
「欸……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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