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琢磨了出來,有一樣就是這豌豆甜酒。”
“豌豆發酵出的酒在今年倒還有些市場,旱災蝗災並行防護已是常態,故而照例是在其他作物之中間種豆類,我看曹兗州也可以試試。”
“喬幷州是來同我商量今年市場幾何的?”曹操問道。
這曹兗州、喬幷州的稱呼取代了原本的孟德兄和燁舒說法,在這等並無第三人能聽到他們交談的場合下本沒有那麼必要。
可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維繫這出對談的嚴肅性,二人都預設了這種稱呼的模式。
喬琰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不過是為了解釋我並無慢待敵客的意思罷了。”
“若非要說的話,我是來同你談談韓信帶兵的。”
見曹操面上閃過了一絲疑惑,喬琰解釋道:“我是說,今歲旱情如何,在這用來待客的酒水門類上我已表現出態度了。值此災年,洛陽門戶對外開啟,遍攬四海流民,以圖活民更多,便如韓信點兵一般多多益善,還望曹兗州莫要做出攔阻,這便是我今日前來見你的緣由。”
一聽這話,曹操都不由搖頭失笑。“原是這個韓信帶兵。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按常理出牌。”
哪有人是以這等方式來表達對周遭民眾的覬覦之心的!
起碼在喬琰之前曹操從未聽過有人這麼做。
可這顯然對喬琰來說並不算是什麼怪異之言,她已接著問了下去,“那麼,曹兗州對此有何可說?”
曹操垂眸看著面前杯中的豌豆酒,在一陣長久的沉默後,他忽而問道:“喬幷州欲效法韓信嗎?”
見喬琰微微一愣,曹操已接著問出了第二個問題:“韓信——是漢臣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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