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的張懿勢力並不佔據太多優勢的情況下,透過糧草填補旱災中的收成損耗,以增進民眾的守城戍衛之心。
同時將益州之變告知於依然身在徐州的賈詡和龐統,讓他們二人斟酌何時將此訊息透露到徐州以北的地界上。
若有益州源源不斷地給徐州和揚州提供後備支援,徐州北部是絕不能去打什麼持久戰的。但他們若想行劍走偏鋒之道,也得看看自己是不是賈詡這老狐狸和龐統這鳳雛的對手。
而另外的一份則和喬琰重新交換出的定位裝置一道,從徐州經由海船出行送往遼東。
前一份糧草的用途正是為了給後者繼續做出掩護,可後者的存在意味著——
一旦這批糧草被成功送達了幽州遼東,那麼對公孫瓚的圍獵也將正式拉開序幕!
還不到秋收之時!
“為何我只能負責押送糧草,而不能參與徐州的戰事?”馬超不忿地問道。
他剛聽到喬琰讓他前往徐州的訊息之時,還以為自己在先協助君侯威懾張魯,進而攻取成都,隨後又北上擒拿嚴顏的過程中表現得極為出彩,也早不是當年那個魯莽非常的樣子,故而君侯覺得他可堪大用,對他做出了一番額外的委任。
可緊隨其後的話卻讓他意識到,他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有發揮空間。
他嘀咕道:“我是性子直了些,也說過幾句賈文和這叛而復降之人的壞話,覺得他丟了我們涼州人的臉面,真到了要竭誠配合之時我又不會犯渾。”
怎麼能只讓他當個運輸官卻不讓他出手呢?
聽聞那徐州北部由鄴城朝廷委任的徐州牧手底下,還是有那麼幾個能打的將領的,若非如此也不會在先前能從諸葛亮等人設下的陷阱中強行脫身,這豈不是正給他施展發揮的機會?
該當讓涼州人再在君侯麾下立個戰功的。
喬琰看著馬超這一副主動請戰的姿態,回道:“我並非不給孟起發揮之處,只是孟起有此心,難道益州這邊的人便沒有嗎?嚴將軍和早前就隨文和等人前往徐州的張將軍都是益州人士,又陷入益州或是奪權、或是有反叛之心的罪名之中,急需一份戰功來立身,我又如何能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馬超想了想自己和父親馬騰其實也得算是有過叛亂之名,也確實是
靠著實績才抹消掉的那些指摘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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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並非只是讓你擔負起運糧這一件事而已,何必這麼早就心存失落呢?”
“我有兩件事需要你做,其一,在抵達徐州後做出整頓徐州騎兵之態,配合身在徐州的將領製造出益州之變後徐州為突破口的假象。”
這種進軍方略真是聽來順理成章。
益州這個相對不聽詔令一些的地方重歸長安朝廷掌控,而同樣在南邊的荊州與揚州也都是尊奉長安這邊為尊的,既然徐州的淮河戰線有成為著眼突破之處的可能,為何不能在此地一鼓作氣呢?
“其二,在途徑荊州之時,和劉表打個招呼,警告他嚴禁將船隻過境的訊息傳到荊州之外。”
舟船過境,劉表不可能不知,雖說這次和張楊前往徐州之時的路徑不同,並未先途徑漢水而過,行經襄陽,但總還是在荊州境內。
這所謂的警告他將訊息傳到荊州之外,在劉表這裡會以何種方式來理解呢?
那大概就只有劉表自己知道了。
至於為何要將這警告之事交給馬超來做,大概是因為,在眼下她還適合於派遣的人中,只有馬超能拿出這等溢於言表的盛氣凌人吧。
在某些時候這種傲氣不是好事,在這種時候卻顯然是。
馬超其實沒全明白喬琰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