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的身體,一觸之下,倏然像觸電般地飛快縮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蔥管也似地僵在那兒,受了驚嚇也似。
李葭薇覺得有些暈眩,什麼東西在萌芽,什麼東西在流動,不可遏制地流動,在充滿沉淪慾望的漩渦裡流動。
他繼續在她身上游著,隔著紗織的薄衫,隔著細碎的黑裙。
拂過高山,掠過平原。
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觸了電一樣,快樂得直哆嗦。
他的舌尖像風瀲水面般,游來游去,炸起一浪一浪的雞皮疙瘩。
他開始進入,就像一張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飢餓,似乎每一寸血肉都化成了堅硬的牙齒,在逐一的尋覽食物。
一聲嚶嚀,痛並快樂著,她緊閉著雙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願睜開。
他化作了世間最英勇的騎士,奮力地橫衝直撞,恨不得將敵人穿透。
而她就是最桀驁的野馬,不願意馴服,挺起著腰肢一下一下的迎合。
大汗淋漓,汗水滲出,在羅恆古銅色的肌膚上如清晨荷葉上的露珠兒一樣滾動。
李葭薇雙眉緊鎖,身子隨著他的衝鋒顫慄不已,口中念念有聲,含糊不清讓羅恆聽不明白,雙手好像不知該放在那裡才合適,只得死死抓住被單,又鬆開,如此這般輪迴。
野馬被馴服了。
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觸擊著她身上神經的末末梢梢也跟著酥麻。
她變成了粉色的氣球,被頑皮的風兒帶起,上了雲端,雲層將她包裹著,一上一下,浮浮沉沉。
……
李葭薇從朦朧中醒來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漸漸地亮起來。
她躺著,曦光映在她俏麗生動的臉上,她的秀髮散撤在忱頭上,襯托著她朗月似的臉龐。
她還不想起來,懶洋洋地瞅著那亮起來的窗戶。似乎有點熱,她抬起手臂,忱在腦後,她喜歡這樣躺著,喜歡那份溫馨而又懶洋洋的情調,喜歡這樣自由自在地放忪自已,讓思緒和情感無拘無束地在回憶和憧憬中漫遊。
被子掀開了一角,露出她豐腴挺拔的上半身,慵懶迷人,她蜷縮的姿勢,好似一隻優雅的母貓。
想到昨夜的瘋狂,她臉頰微紅。
她不知道他們總共做了幾次,五次還是七次,總之很多次。
她現在身體都還是濡濡軟軟,提不起一絲勁道。
而羅恆早在一個小時前就起來去鍛鍊了。
她想了想,也爬了起來,洗澡之後,開始做早餐。
等早餐做好,羅恆也滿頭大汗地回到了家,她連忙遞給他一條毛巾。
吃飯的時候,羅恆笑著說道:“姐,晚上有沒有空?”
她笑著問怎麼了,臉頰微紅,莫非昨晚還沒瘋夠麼,真是一頭小野馬呀,人家可招架不住了。
羅恆見她這小模樣就知道她想歪了,沒好氣道:“李葭薇同志,咱能純潔一點麼?”
李葭薇沒好氣道:“純潔個屁,那昨天你在姐姐床上怎麼不純潔呀?”
羅恆想了想,一本正經道:“其實……不止在床上,在沙發上,在浴室裡,在地攤上,甚至在陽臺,人家都是不怎麼純潔的。”
李葭薇瞬間紅了面頰,好似朝霞映雪。
他們昨晚……確實換了許多地方。
這是她以前,決然不敢想象的,原來自己也有如此……放浪的一面,羞死人了。
“好了,不逗你了。”羅恆嗎摸了摸鼻子,“跟你說正事兒。”
李葭薇連忙問什麼事兒?
羅恆眯起了眼睛,裡面寒芒閃現:“某些人不守規矩,那小爺就教教他們怎麼守規矩。今晚我要把天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