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事兒也不可能就那麼囫圇過去,按羅恆估計,對方估摸著會找個替罪羊出來,就是不知道這個倒黴鬼會是誰了。
上前叫了聲大伯,羅恆和李公羊寒暄了一陣,將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自然是一句未講。
不是羅恆信不過李公羊,而是此事牽連甚大,稍有不慎就有殺人之禍,李公羊都要退休的人,沒必要牽連進來。
唐家人還沉浸在悲痛中,而且唐明道也就是老校長的兒子,不知怎的對羅恆抱有極深的敵意,羅恆不是什麼喜歡冷臉貼熱屁股的人,簡單問候幾句,就帶著李葭薇走了。
開得是李葭薇那輛奧迪a4,羅恆開的車,李葭薇坐副駕駛,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看得出來李葭薇還很難過,羅恆不是特別會安慰人的人,所以只得保持沉默。
將李葭薇送到門口,羅恆就想走,李葭薇卻一把將他拉住,說道:“留下來吧。”
她的眼神,很熾熱。
羅恆點了點頭,他沒辦法在心靈上給她更多安慰,至少在肉體上還可以。
沒有過多的前戲,甚至沒有洗澡。
剛進得門,羅恆就從背後將她摟住了,同時用腳輕輕地把門勾合,李葭薇扭動著水蛇般的身子,手舉過頭頂,把夾著髮鬢的釵子撥了。
回過頭來,一頭娟秀長髮也隨之一舞,傾瀉在肩。
她迷人地一笑,貓眯一樣伸出紅紅的舌頭在豐滿而豔麗的嘴唇上繞場一週,淘氣的搖一搖披拂著夜色一樣濃密頭髮。
羅恆噙著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進去,李葭薇就緊緊地含住,羅恆只覺腦袋一懵,眩暈的感覺飛速席絹了他。
她的吮吸不夠嫻熟不夠老練,但足夠熾烈,充滿激情,感覺就像是一場溫柔的雪崩。
她脫去了自己的外套,還有裙子,她還要再脫。
羅恆按住了她的手臂,她黑色的連褲絲襪讓他覺得有種異樣的刺激,那包裹著大腿的細密網格和白嫩肌膚,更讓他覺得色彩斑瀾。
她的腰在扭動,就像一條妖嬈的蛇。
他不禁從喉嚨底裡長長地嘆出了一聲,一陣激越的衝動,好像小腹下處有什麼快要奔騰而出。
他比她先脫了。
李葭薇面對羅恆健碩軀體,眼睛裡不加掩飾地充滿了渴望。
他骨骼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弧形的明暗對比,是那麼地勻稱,也是那般地和諧,富於力度和美感。
這是一個男人最富有野性的一面。
她覺得自己如同富有經驗的皮毛收購商,眼光從他身體各部位逐一逡巡,並略做停留。
似乎聽見牲口販子在欣賞地說:瞧瞧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這三角肌,二頭肌,腹肌和括約肌,這些肌肉與骨骼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簡直不可分割。
再看這肩胛上兩團隆起的肌肉,象不象犍牛的肩胛骨,蘊含著狂野的力道,這是真正雄性的美。
她輕輕地撫摸著他身上抹著紅藥水,開始結痂的傷疤,它們像一隻只猙獰的眼,同樣充斥著一種讓她目眩神迷的狂野。
羅恆絲毫不覺著疼,他的眼神灼熱而熾烈,好似一頭憤怒的公牛,喘著粗氣咆哮,隨時準備著對獵物進行攻擊。
羅恆變得溫柔起來,一雙手在她身上摸摸索索,他的手指很長,適合用來彈鋼琴,也適合用來耍刀,自然也適合調情。
纖細修長的手指,在這一刻柔美如花,迸發出了只有面臨她才有的細膩與溫柔,彷彿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
面對她的身體像蝴蝶面對一叢花朵,有許多輕憐痛惜,思思艾艾、纏纏綿綿,沉吟了許久才伸出美麗的觸鬚。
顫抖著一點一點前移,試探著企圖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