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邊已有的物品送人,也比這個好吧。
虞書聽見他們的議論沒有去看,只是低著頭在手機上回復母親的訊息。
放好行李箱,坐上車,導遊清點好人數後,鳴了三聲喇叭,示意啟程出發。
下一個目的地行程挺遠的,旅行的路上,虞書看見坐落在山裡的房屋,房屋門前掛著一串串金黃的玉米,正廳大門開著,門口的院子裡有一位老人坐在木凳上,發愣的眺望著遠方。
就算是車輛一輛一輛從老人門前路過,老人都沒有移動過目光,好似山那頭有什麼東西吸引住了他,讓他忽視了外物。
此時的太陽才剛剛升起,本該是萬物復甦,晨光初現之時,應該一切都是生機勃勃的樣子。
生機與遲暮。
虞書看見老人後,腦海裡浮現出的兩個詞。
車速很快,不過兩三秒的時間,老人的身影就漸漸消失在視野中。
虞書拿起放在身邊的畫板,定了定神,閉上雙眼,腦海裡浮現的是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他拿起筆,緩緩的在紙上作畫。
路上行駛了三個小時,導遊停在就近的服務區,放大家下去上廁所和買點吃食,順便讓開車的司機都休息休息。
虞書也下車了,他去了洗手間,去完回來後,他在車子裡找到自己的水杯去接熱水。
熱水間不遠,虞書順著指示牌很快就找到了,接水的人不少,還得排隊,虞書等了幾分鐘排到了自己,他站在開水器旁邊用自己的杯子接熱水。
接熱水的時候,他聽到身後排隊的兩個女生在討論閒話。
“你看到剛剛那個訊息沒,一個野營俱樂部的員工,竟然利用遊客對小孩子的同情攬錢。”
“不會吧?那俱樂部的負責人不管?”
“你傻啊,真要管還能等這事爆出來?肯定是負責人背後也默許了唄。”
虞書接好熱水後,擰緊開關,端著自己的杯子往車隊走。
燕則安上個廁所的功夫,回來就沒看見虞書,急得找了一圈,正準備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人就回來了。
“去哪兒了?讓我好找。”
“接熱水去了。”
虞書回他。
燕則安見虞書手裡拿著水杯回來,沒忍住又叮囑了一句:“當心熱水燙手。”
說完,燕則安還想接過虞書手裡的水杯替他拿著,但虞書輕輕偏了一下,躲開了。
“師兄,沒事的,不燙。”
虞書拉開後車門,把水杯放進車裡後,自己也坐了進去。
燕則安不知道為什麼,從虞書拒絕讓他戴上手串後,就有些患得患失,比以前更在意虞書有時候下意識躲避他的動作。
燕則安也坐進了後排座位,坐在虞書身邊。
“虞書,我給你的手串呢,怎麼沒戴?”
燕則安伸出自己的左手,亮出了戴在他手腕上的那串陶瓷手串,上面寫著他的名字。
兩人離得很近,燕則安似聞到了,虞書身上一絲若有若無的冷雪松氣息。
其實虞書並不噴香水,洗漱用品也是沒有任何味道的,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