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盈盈收拾好東西后,跟上他們一起,其實他們本來在早上發生那件事後,隊伍中其他人就提議要儘快離開的。
因為留下來,只要眾人一看到他們,就會想起早上那件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離開。
但戚矢臣說在等等,他讓其他人先走,他自己晚一點出發,然而大家都以他為中心,他要等,大家便都等他晚一點出發。
周盈盈不知道戚矢臣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忙,她也不敢去詢問對方。
在她心目中,這群公子哥們雖然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在外人眼中生活甚是不堪,但他們並不是傻子,反而受家族影響,經商方面特別有頭腦。
尤其是戚矢臣,他在這群人中是領頭的。
他這個人的喜好更是難以捉摸,相處這幾天下來,周盈盈絲毫不敢有任何鬆懈,怕有哪一點做的不好,就惹對方不高興了。
今天上午戚矢臣進山去了,他不要人跟著,周盈盈也不知道他去做什麼了,等再次見到人的時候,周盈盈看見戚矢臣在河邊的石頭邊坐著,他手裡拿著一根木頭在雕刻。
周盈盈走到他身邊蹲下,看著對方拿著刀一點一點的雕刻,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戚矢臣雕刻的是一根簪子,而且不是給她的。
周盈盈就這樣看著他在河邊雕刻了很久,雕刻好後還用砂紙細細的打磨。
都說認真的男人是最帥的,尤其是戚矢臣這樣的男人認真為某個人做一件事的時候,會讓人忍不住嫉妒,嫉妒對方在意的那個人。
覺得對方何德何能,能降服這樣的男人。
周盈盈走在戚矢臣身邊,她暗暗的打量著隊伍裡的其他女人,看看她們頭上有沒有戴髮簪。
正當快要走出營地的時候,她看見一個工作人員手裡拿著一束野花,往大樹下的失物招領處走。
工作人員腳步匆匆,他根本沒有注意到從花束裡掉落了一根東西。
周盈盈遠遠的看見了,她視力很好,看得很清楚。
是那根髮簪。
周盈盈趁隊伍裡的人沒注意,跟距離她最近的一個女伴說,她想去一趟洗手間,馬上就回來。
說完後,她悄悄往那個工作人員走過的那一條路走去,走到那根髮簪掉落的地方,在撿之前,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注意她後。
她把那根髮簪撿了起來,藏在了袖子裡。
周盈盈捏著髮簪,心在砰砰跳。
這可是戚矢臣親手做的東西。
說話
第二天啟程的時候,虞書看見有身著便衣的小報記者,拉住一個過路的遊客,遞給對方一支菸後開始套近乎。
營地的其他遊客都沒有認出那個人的真實身份,只以為他是新來的遊客。
虞書認出來,則是因為父親的緣故。
父親大概是個很出名的教授,具體有多出名,虞書不知道,但他偶爾見過有記者來家附近蹲父親,想採訪他。
次數多了,虞書也能分辨一二了。
虞書沒有理會,與他無關。
他的血是冷的,那個男人順手幫了他兩次又如何,他早就付與感謝,對方也接受了。
虞書只略略看了幾眼後,便收回了視線。
一行幾人拖著行李箱往外走,走到距離出口不遠的失物招領處時,大家都看見了那束泛黃打蔫的廉價花束。
“誰放的呀?一束野花也放失物招領處?”
“小孩子放著玩的吧?”
“估計是,這年頭總不至於連花都送不起了吧?”
大家都不覺得那是正經的禮物,因為真的太廉價了,現在鮮花價格也不高,省下幾頓飯錢也能買到了。
就算是在山谷裡,哪怕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