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被董浩點燃了,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不可能進入男知青宿舍,只能把聲音提得更高:“董浩,你有本事別當縮頭烏龜啊;季書禮,你也太慫了吧,別人罵你物件呢,你屁也不敢放一個。”
四個女知青在院子裡面面相覷,她們知道張曉梅囂張跋扈,可也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粗魯,還自稱起季書禮的物件了。
難道他們兩個真的已經那個了嗎?關小凌的心裡也忍不住嘀咕起來,看來季書禮是絕對逃不出張家的手心了。
“張曉梅,從昨天吃完早飯後,這裡的所有人都沒再見過季書禮。”郭晨光不得不從宿舍裡出來調解,“所以,你別在這裡罵他了,罵他他也聽不見。”
“你們真的一天一夜沒見到他了嗎?”張曉梅的表情絕對不是裝的,驚慌地哭喊道:“求求你們,幫我去找找季書禮吧。”
“你先別哭,先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怎麼回事我們才能幫你啊。”柳明月說著貌似關心的話,卻露出了八卦的神色。
“昨天上午,我爹找他商量我們結婚的事情,他說不同意,然後就從我家裡跑了。”張曉梅邊哭邊說,身子一出溜,竟然坐在了地上。
關小凌的心裡升起幸災樂禍的快感,她要把這種身心俱爽的幸福表達出來:“你欺負我的時候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就這樣被季書禮拿捏了呢?”
“關小凌,這個時候你怎麼還能說風涼話呢?”郭晨光皺皺眉頭,“你再和季書禮有矛盾,可那也是一條人命啊。”
不管郭晨光是為了安慰張曉梅,還是真的在指責自己,反正關小凌不喜歡他說的這幾句話,立刻回敬道:“郭知青,你說的話可比我更風涼啊,至少我沒希望季書禮死,而你話裡的意思可像是他已經死了呢。”
“你......”郭晨光是真的沒想到關小凌會過度理解他的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只得轉頭安慰張曉梅,“你起來,咱們一起去找季書禮。”
關小凌也立刻露笑臉,熱情洋溢地安慰著張曉梅:“別哭了,季書禮肯定沒事,你也不想想,他那麼膽小,那麼小氣的一個人,怎麼敢自殺呢,說不定只是躲在哪個地方藏起來了呢?”
“對,對,季書禮絕對不會自殺的,曉梅姐,你把心放肚子裡就好了,曉梅姐,你真的不要再哭了!”柳明月也附和道,一口一個曉梅姐地叫著,還伸出手去扶坐在不肯站起來的張曉梅。
張曉梅好像真的相信了關小凌和柳明月的話,漸漸停止了哭泣,用手背抹了抹眼淚,在柳明月和劉雲霄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看著臉色憔悴的張曉梅,關小凌感覺有一絲的恍惚,就這麼一隻紙老虎,當初怎麼就把自己搞得那麼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