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委曲求全付出再多,有些人有些愛註定是沒有結果的。
沒有用?
也對,在凌家人眼中,她唯一的價值就是做禾坷時,禾家繼承人的身份。
如今她是木家二小姐木蘭,一個被木槿打壓到無任何經濟權力的可憐蟲而已。
禾坷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凌淵,“好,我會嫁進許家完成任務,但前提是你必須幫我找到阿坊。”
“放心,禾坊比你有用多了。”
就算禾坷不說,凌淵也絕對不會讓禾坊有事。
這也是明知道她暗中背叛組織,勾結玉京子,他跟花姨也沒有把這件事挑破的原因。
他們還需要靠她研究出“天辭”藥劑。
……
今天投資一班,木槿、鍾嫋嫋、許寄思三個人一同請假沒來上課。
三人全在醫院。
鍾嫋嫋在照顧肖亭,許寄思在照顧江川。
至於木槿……單純是心情不好不想去上課,來醫院慰問組織受傷成員。
每人給了百萬傷補費。
受傷的是白澤的人,但傷補費是從黑池的賬號裡劃的。
因為昨晚林曄背了大鍋,為了讓木槿消消氣,花錢根本不敢摳摳搜搜。
沒受傷的人一看這待遇,早知道自己昨晚主動找兩顆子彈吃啦。
受傷的人一看這鉅款,再看自己昨晚服用“特殊紅茶”後已經痊癒得差不多的傷口。
要麼再打兩槍,躺幾個月吧,不然這傷補費拿著不踏實啊!
其中小亭拿的傷補費最多,因為他傷得最重。
由於海綿體出血多,直到早上他才從昏迷中醒來。
照顧他大半夜的鐘嫋嫋放下支臉的手,衝他驚喜。
“小亭,你醒啦。”
肖亭環顧一圈病房的同事和老大,腦中浮現出昨晚的畫面,畫面定格在一聲槍響和腿間的血花。
他身子一震,緩緩看向自己的雙腿間,感受了一下。
毫無感覺。
心“咯噔”一沉。
沒了……沒了!
鍾嫋嫋注意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小亭,你怎麼了?”
肖亭雙手抓緊身下的床鋪,眼神中閃爍著不安,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顫抖。
“我是不是……是不是那裡……”
話說一半,鍾嫋嫋反應過來,立馬擺手,“沒有沒有,你那好著呢,放心,我剛剛看過了,已經長出來一點了。”
此話一出,病房裡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在看著鍾嫋嫋。
肖亭臉上的不安變成了羞愧難當,“你,你在亂說什麼?”
什麼叫做,“我剛剛看過了”。
你都看哪了!!
你是真不拿我當外人啊!
實際上鍾嫋嫋不僅看了,還看了好多次,每次都不避著外人,手指勾起褲褲朝裡看。
旁邊的柳入青好幾次都看不下去,瘸著腿想下床示意自己可以替鍾嫋嫋看。
鍾嫋嫋回頭看他像是在看什麼亂七八糟的gay,“小亭那裡怎麼可以給你看,你個死變態,離我的小亭遠點。”
我變態?
柳入青瘋狂吐槽。
明明你才是大變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