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最為擔心的就是珍珠的安危,他被鎖在那個球裡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我憑感覺來說,他應該是活著的,畢竟他也是靈體身份,並不是像我一樣的肉體凡胎,所以應該沒問題的,只是他能堅持多久,我便不知道了
我呆呆的望著這個球,想要從裡邊找出一些能夠開啟它的蛛絲馬跡,這樣我就不用麻煩自己跑去那麼遠的山上找蓮花了,如果能夠開啟的話多好啊
白潔問我:“傻弟弟,你在這裡看著這個球發呆,再拖下去,你的珍珠妹妹恐怕就要化成灰了!”
白潔這麼一叫,我一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了,他本來不是都挺冷冰冰的嗎?怎麼這一次又冒出這麼一個怪怪的稱呼?雖然說是有點唐突,但我也慢慢能夠接受。
我說:“白姑娘,你不知道,我和你截然不同,你是在一場車禍中喪失了生命,來到這裡的,而我卻是一個活脫脫的人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是活是死,假如我是活著的話,那麼為什麼我能夠看到這結界裡面的世界不夠看見你們這樣已經失去生飄蕩在各個角落裡邊的魂魄,我果我已經死了,為什麼我還能夠回到陽界,在陽界和,其他的人對話說話,甚至和他們進行生產生活上的交流。
白潔說道:“這個我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你要知道,那就是有些事情你從小長到大的,你看到的規律不一定是規律,你所瞭解的世界並不是世界的全部,有了這句話就夠了,你可以做參考,當你覺得不可思議的時候,你就想自己是個頂底之蛙就行了。”白潔說完,頓了頓身子,然後說:“時間不早了,醫師趕快去爬山找蓮花呢,還是繼續在這裡發呆?”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一瞬間擺脫我現在的愁緒,但是時間緊迫,多拖一分鐘,珍珠就會多承受一分鐘的危險,所以我趕緊的上路了,這時候陽光已經沒有了,基本上都是天上的烏雲,遮天蔽日,風越來越冷,有些地面上已經有了小小的積雪,
柳紅兒從他的照片裡邊鑽了出來說道:“葉凱旋,你怎麼變得這麼憂鬱了?你放心吧,珍珠姑娘一定會沒事的!屠夫,為了你能夠有更大的勝算,救回珍珠姑娘,還專門派了白姑娘和鐵刃一同前往。其實他們可以完全不用過來的”
我說:“我知道啊,所以我才特別的著急,就怕去了那座山上沒有能夠拿到七彩蓮花,唉,我現在的壓力好大,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柳紅兒說:“別這樣磨磨唧唧的幹就是了!”
有的時候簡單粗暴,反而是最直截了當的方法,因為只要你去幹,那麼肯定就會有個結果,要麼成與不成,在原地思前想後,不行動的話,肯定是找不出一個結果的,所以我又開始邁開了步伐,前面的地上可以看到淺淺的驢蹄子,印子應該是剛才那隻受傷的驢子走的路,因為他的蹄子印子顯得不是那麼規則,並不是那種很規律的,而是缺損了一條腿的那種樣子,應該就是那條受傷的腿導致的。
白潔說:“其實我們只要跟著這條驢子的蹄子印子,大機率的可以走到更靠近山頂的地方,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說:“這個不知道為什麼,難道他會帶路?”
白潔說道:“我感覺那頭驢子不是一般的驢子,你看我們救他的時候,他那眼神好像非常的悲哀,還帶著祈求,感覺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動物,能夠展現出來的,當它和你的眼睛對視凝視的時候,你就能覺得它好像下一步就能說出話來的樣子,不過這也只是我的感覺而已,你可別笑我!”
我說:“我現在哪有心情笑啊,我真是恨不得一下子飛到山上,找到那棵蓮花,迅速的把它的枝葉滴在這個封珍珠的球球上!”
此時此刻,我們順著山盤旋而上,這條路可能是很多年前部隊官兵們,他們在這裡開山炸路,所開拓出來的,也就像是在山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