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白姑娘,那個七彩蓮花真的能夠解開這個封印珍珠的東西嗎?”我問的時候其實是有點懷疑的,畢竟我沒有這樣的經驗,也沒有這樣的實踐,所以害怕白跑一趟,耽誤了珍珠.
白潔說道:“你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你只能夠相信屠夫,畢竟他能這麼說,基本上也有了九成的把握,否則真的是誤導你的話,你可能會損失一位很好的夥伴,我們本來的利益不是在一起的,現在搞得好像我們要為你們服務一樣,真難。l
我看了看身後的鐵刃,他仍舊和以前那樣一言不發,像是一個保鏢一樣,或者他本身就是保鏢。
我說:“白姑娘,那也真的是謝謝你們了,我要是真的把珍珠救出來,以後真的要好好感謝一下你們,有的時候我在想,如果上次中毒你不救我的話,可能我已經完蛋了!”
白潔露出一絲絲笑意的說道:“噢,那你說說要怎麼謝我們才好呢?”
我說:“現在我都還沒有想好,不過我想最起碼要好好宴請你們吃一頓飯,這個是最基本的,雖然你們不缺錢,但是我想盡我的能力給你們請你們吃一頓飯,表達表達自己的心意!”
白潔說道:“這個到時候再說吧,事情還沒辦完,你們的夥伴還沒有救出來!”
我想想也是的,至少這一次我們是吃了大虧了,如果珍珠救不出來的話,恐怕以後再進入結界的話,下一個就是我完蛋了!”
隨著海拔越來越高,路越來越難走,氧氣越來越稀薄,我總感覺有種喝了酒的醉酒感覺,地面上的路已經變得崎嶇不平,而且可以看到那土路里邊還有深深的車轍印子,地面上有很多的動物的骨頭,散落著,也不知道是食草動物的還是食肉動物的,非常的多東一塊西一塊,空氣變得越發冰涼,風吹的越來越冷,和之前那個神參山的感覺完全是不同的,就在這時,我們停了下來。
我說:“這裡好像有一匹馬受傷了!”
白潔說道\/“這個不是馬,是一頭驢吧?”
我走近仔細一看,還真的是驢驢和馬區別其實也蠻大,最起碼驢和馬的臉長度不一樣,而且馬身形更高大一些,
這頭受傷的驢一定是在山上獨自覓食時候,不小心踩到了獵人設下的陷阱,它的腿被夾子夾住了,傷口不斷地流血。
我說:“他的傷口還在流著血,好像才受傷不久!”
野驢痛苦地掙扎著,從他的鼻孔裡邊不停的冒出了一股股的白氣,他的呼吸也非常的急促,好像很疼痛的樣子,時不時發出哼哼的叫聲!
白潔說道:“還是先救珍珠姑娘吧,這頭驢就讓他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了,不然你因為救了這頭驢可能會耽誤救你身邊的人!”
驢子試圖掙脫陷阱,但夾子卻越夾越緊。它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它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它朝我看著,很明顯,我能感受到他求助的眼神和渴望,得到救贖的那種心態。雖然他只是一個動物,但我也很想救他,其實也不差這麼一會兒吧
我說:“救他應該不會花很多時間,我們只要把夾子開啟,然後給他的腿包紮一下,塗上一點藥便好,其他的也管不了太多了!”
白潔說道:“那隨你的便!”
於是我準備開始動手救驢子了,但是這個鐵夾子夾的實在是太緊了,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掰不開這個夾子,幾次想掰,但是都沒能夠成功,我看向旁邊的鐵刃,我想讓他幫我一下,當然他也看懂了,於是走了過來,我們兩個一起開始掰這個鐵架子。
就在野驢感到絕望的時候,邊上一位獵人出現了。看著他鬍子拉碴,帶著一個保暖的兔皮帽子向我們走了過來
我說:“這是你的夾子嗎?”
獵人說:“那並不是我的夾子,我以前是用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