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陳文清從懷裡掏出一把山楂遞給了她,安慰她不要傷心,再好好想想最近七叔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行為,隨後對身旁的十三娘說:“老闆娘別愣著了,快找仵作來驗屍啊!”
十三娘神色一頓,馬上反應過來:“馬上叫,馬上叫!王示——王示,快去報衙門,找仵作來驗屍!”
一時間諾大的醉月樓人走樓空,問外的青石街道上站滿了看熱鬧的人們,紛紛指指點點地議論著。
聽說十三娘毒死了兩個人!
可不是嘛,據說還是她的兩個姘頭呢!
哼——我早就說過了,她那一身,嘖嘖嘖——騷氣的很!
外出回來的穆青發現醉月樓外圍滿了人,還在不停地議論著,她噌地一聲抽出短刀喝道:“都散了吧,否則和舌頭一起留下來吧!”
隨後她手中短刀隨手一揮,一道冷冽的刀芒閃過,在堅固的青石街道上劃過一道深深的痕跡,嚇得圍觀的眾人四散而逃,鬼知道這個瘋女人會做出什麼事來。
穆青望著抱著舞月的陳文清說道:“發生什麼事了?”
“可能是中毒,你看看。”陳文清一邊安慰著舞月,一邊對穆青說道:“地上的兩位是醉月樓的常客,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體表無明顯外傷,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徵,差不多有一盞茶的功夫了。”
陳文清簡單明瞭地將自己知道的資訊轉述給穆青。
穆青沒有絲毫的猶豫,一邊傾聽著他的訴說,一邊抽出一根細繩,她迅速地在兩人的指端紮了一個小結,靜等片刻後,指端出現青紫色的腫脹。
嗯?
穆青繡眉微皺眉,思忖了片刻後,走向舞月。
“她叫舞月。”陳文清及時提醒道。
穆青拉起舞月的小手,語氣溫柔地說道:“這不是第一次暈倒了吧?”
舞月眼睛一亮,連聲附喝:“大姐姐好厲害,七叔上個月就總會暈倒,不過一會就自己起來了,可是——可是這次為什麼沒有起來呢?”
穆青嘴角露出一絲安撫的微笑:“那你有沒有發現七叔有什麼反常的行為嗎?”
微月小腦袋微微揚起,似乎在使勁的回憶著什麼。
忽然,她抓著穆青的手臂,揚著頭說道:“大姐姐,大姐姐,我想起來了,七叔最近一個月,總是在我睡著後,就偷偷地跑出去,這算不算反常的事啊?”
噔噔噔——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門外來了十幾位身穿甲冑的將士,未等陳文清上前說明情況,其中一位滿臉大鬍子的武者搶先說道:“將死者和其家屬帶走!”
:()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