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們走,別在這裡浪費時間。”
蘊著媚意的嗓音,清冷不再,透著獨有的親暱。
這一面的她,十足一副沉浸在甜蜜幸福裡的嬌俏小妻子,鮮活靈動,勾人心魂。
首次被喚作老公的祁瑾安,似被驚喜砸中,身上冰寒退卻,漆黑如墨的深眸染上了星星點點的亮光。
攬在懷中美人雙肩的手,不知不覺緊了兩分。
侵略性極強的視線,緊緊鎖住她,“好,我們走。”
修長雙腿緊隨她腳步,邁開而行。
至於被某兩個字震到臉色慘白的朱天宇,再也無人理會。
鄭致暗自嘖嘖兩聲,瞄了一眼像是受到重大打擊而丟了魂的朱家少爺一眼,就提步跟上親自為夫人撐傘的boss。
在這世上,先不提錢財、家世地位,就僅僅是他們五爺那得天獨厚的出色外表,就打敗全球百分之百的男人。
再加上近不得女色這一條,這世間再也難找出第二個。
如此優秀專一的人,就算是瞎子都知道該選誰。
這個朱天宇,完全沒戲。
假如是在趙初語遇上五爺前,朱天宇大膽追求,也許還有一成機會能追的上。
現在?
簡直是天方夜譚,機率完全為負數。
這個小插曲,悉數落入另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人眼中。
他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還摘下眼鏡,擦拭了好幾遍,當確認真是他往屆帶的學生,快步走上前。
“天宇?真是你,剛才那個是初語?”
好傢伙,一年半不見,這倆學生變化這麼大。
一個塞一個氣質佳。
儼然成了富家公子,豪門千金大小姐。
這讀了大學就是不一樣,有書香氣的薰陶,不僅氣質更上一層,也更會穿衣打扮。
天宇這小夥子,在高中就是風雲人物,就算天天穿著校服,也是女生追著跑的白馬王子。
但天宇是單親家庭,母親雙腿癱瘓,他便先入為主認為家境不好。
還有初語那丫頭,家庭情況更慘,無父無母,家徒四壁,只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婆婆。
他了解情況後,高中那三年都會下意識把更多能獲取獎學金的機會,分給每個學期都勇奪年級第一的趙丫頭。
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她身上穿的服裝,雖然款式簡潔,沒有過多繁瑣工藝,也沒有任何吊牌和標籤,但每一個細節看起來都是死貴的那種。
若沒猜錯,一定都是定製款,世上僅此一件,撞衫都撞不到的那種。
那小丫頭莫非是豪門流落在外的千金?現在認祖歸宗了?
特別是撐著一把黑色大傘擁著小丫頭離開的那個男人,氣場強大,矜貴優雅,貴氣逼人,一瞧就不是旁人能輕易招惹的起的大人物。
才“失聯”一年多,都發生了什麼?
朱天宇瞧見高中班主任,馬上低頭把眼眶的溼潤全部擦去,啞聲開口:
“趙老師?您怎麼在這?”
這是他高中三年的班主任趙鑫,曾經也是經常讓趙初語參賽拿獎學金改善生活的好老師。
趙鑫是江宜本地人,帶的還是高中生,怎會千里迢迢跑來京都,還是在臨近放寒假的這個節骨眼。
現階段,也就大學最早放假。
處於高考衝刺的高中生,不到除夕,都不會出籠。
趙鑫撓頭一笑,“我岳丈是京都人,前天身體不適進了醫院,我就請了年假,陪我太太過來照顧老丈人,年後再回。”
“倒是你和初語,怎麼都在這裡?大學放假了?沒回江宜?”
這倆學生的戶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