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和林教授、還有京大和安大的人一起走在地道。
沒多久,就遇上一群五顏六色的小蛇,為了躲避,我們就這樣走散了。
祁子軒一直牽著我的手,這才沒分開。
奉命來保護他的兩個士兵,也尾隨在我們身後。
也許是我們運氣好,後面都沒遇上其它生物。
要不是我任性,說要再深入進去瞧瞧那些陪葬品,也不會遇上長著十條腿的大蜘蛛。
在逃命時,那隻蜘蛛吐絲要把我抓住,是祁子軒用力拉開了我。
他為了護我,手臂擦到了石壁上尖銳的石角,破了一個口。
回來就讓醫生檢查過了,沒什麼大礙,按時擦藥,很快就能好。
那隻大蜘蛛後來也被兩個士兵殺死,我們這才出來了。”
若不是祁子軒及時把她抱在懷裡,她可能已經成為大蜘蛛的盤中餐。
這一次,也讓她深深震撼。
祁子軒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說要護住她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就真的置自身安危不顧,在危急情況下,用生命去保護她。
如此視她為命的他,還如何會讓她生出捨棄之心。
白露露的自述,讓趙初語聽的心都揪了起來。
幸好露露兩人都沒什麼事。
她把從飲水機接來的溫水,放到小姐妹手中,“露露,還好你們沒事。”
白露露喝了一口水,平復下心情,余光中瞧見趙初語脖子若隱若現的紅印,歪頭,用手撩開覆在她脖子的長髮,壞壞一笑。
“初初,你們戰況激烈啊,這力道,得多猛,才會留下這麼多印子。”
祁子軒的小叔,這幾天是不是都把初初壓在床上了。
那顏色深淺不一的痕跡,顯然是新舊交替在一起。
可見今日之前的“休息天”,一直都沒“閒”著呢。
還真“勤快”。
那位小叔也不怕腎虛。
趙初語歷經人事,聽懂了小姐妹的弦外之音,臉頰微紅。
她抬手把長髮撥回,重新蓋住那些旖旎曖昧的印記。
白露露見小姐妹害羞,湊頭到她耳邊,“初初,你們有沒有戴套?”
“——”
沒有。
這些天連藥也沒吃過。
趙初語神色很不自然,小手無意識搭在腹部。
應該不會那麼容易“中獎”吧?
白姑娘瞧小姐妹這反應,就得出答案,一臉不贊同。
“初初,你現在才讀大二,還不適合懷孕,而且懷孕很辛苦的。”
白露露在心底暗道:如果是讓她現在生小孩,一百個不樂意,她自己都還是小孩心性,還沒玩夠呢。
趙初語心緒凌亂,輕輕點了點頭,“嗯,露露,我心裡有數。”
孩子,不在她的人生規劃中。
但是,祁瑾安也說過,不准她再吃那些藥,說副作用很大,傷身體。
他吻著她時,更是言明:
【若有,就生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