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去世十五年的親生母親,溫怡。
已經有很久很久,沒夢見過媽媽了。
趙初語伸手抹去眼角溢位的淚。
印象中,她媽媽是個很溫柔的人,和她這妖嬈長相,相差十萬八千里。
可就是那麼宜家宜室的女人,卻總被造謠是別人的小三,還罵她是孽種。
即使她出生後就沒見過親生父親,也沒有任何資訊,但她堅信,她媽媽絕不是旁人口中破壞別人家庭的情婦。
如果她媽媽真的會放下一身傲骨去當別人情婦,生活也不會過的那麼清貧。
她從出生到五歲,一直和她媽媽擠在一個不到十平方的瓦房。
肉,也只有特定節日才會有。
……
趙初語即便沒有太大動作,擁著她而眠的祁瑾安還是醒了。
看到她擦眼淚的動作,剛睜開的雙眸,含著道不出的煩躁。
他一個翻身,覆在她上方,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哭什麼?”
嗓音微啞,蘊著熟睡清醒後的獨有磁性,還帶著說不出的魅惑。
由他薄唇輕吐出來的灼熱氣息,烘著趙初語小臉,讓她有一瞬間恍惚。
直至他喉結滾動,發出意味不明的“嗯?”
她才如夢初醒,想起和他同床共枕的事。
瞧見他沒有絲毫遮擋的胸肌,臉頰不由浮上一抹羞色。
祁瑾安久等不到趙初語的回應,直接低頭,伸出舌尖,舔上還殘留在她眼角的淚痕。
這親密舉動,瞬時讓他身下的貌美佳人,暫時喪失思考能力。
那微燙的觸感,還有他撫上她側臉摩挲的手,都讓她內心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心顫。
他吻的很認真,不含絲毫情色,就像她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寶。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來自異性的珍視。
心中的撼動,讓她一時失了神。
就這樣看著他的唇,漸漸往下,輕啄過她鼻尖,再到雙唇。
兩人的體溫,逐漸上升。
他的舌頭,就像有魔力,讓她慢慢淡忘了夢到的其它場景。
這次,她沒有絲毫抵抗,任他肆意掠奪。
也許是在她的“放縱”之下,祁瑾安身上的“火”,一發不可收拾。
最後,還是沒做成。
因為趙初語的手機響了,鈴聲喚回了她失去的理智。
她臉紅耳赤地推開在吃“水蜜桃”的祁瑾安,扯過被子,裹住全身,縮到床頭,話語都說的不利索。
“我…接個電話。”
眼神飄忽,一點都不敢看臉色黝黑的祁瑾安。
祁瑾安也無強迫的愛好,一言不發下床,進了浴室。
直到水聲傳出來,趙初語才輕輕撥出一口氣,挪到放手機的床頭櫃那邊,拿起還一直在響的手機,劃過接聽,“露露。”
白露露:“初初,你還好嗎?姜婆婆怎樣了?我今天買機票過去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