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精猶猶豫豫的:“這,這終歸我們倆男女有別,我相公還在那裡呢。”
斯若翻了一個白眼,無語的說:“在你之前我以為除了傑瑞克鼠以外耗子都是不穿衣服的,我不看,你把衣服穿上吧。”
“這,這,好吧。”
斯若背過身去等耗子精穿好衣服再把自己的書還給自己,閒暇時刻,斯若便聽著外面的雨聲,她心情頗好的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
她心裡正盤算著要怎麼樣和這個耗子精要求賠償精神損失,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它。
外面的雨一直下,風吹的涼颼颼的斯若轉身關門,手還沒伸過去她身子就停了下來。
她冷冰冰的說:“小嫂子,你怎麼了?是嫌命長了嗎?”
耗子精化為原型兩隻後爪站了起來,斯若看著老鼠的影子,冷冷的繼續說:“你今天就那麼想被烤成乾耗子嗎?”
“吱吱吱,不可能!”
斯若生氣了:“我告訴你,看在你照顧陳老哥的份上我已經對你很溫柔了,勸你不要得寸進尺好自為之。”
這耗子精說蠢但有點計謀,說聰明但它傻得讓人懷疑它腦子有毛病。
它繞後攻擊斯若但忘了它和斯若之間的戰力差距是有多麼懸殊,它的爪子再次被彈開讓它再次嘰嘰叫了起來。
“我說了,把我的書還我,我可以看在陳老哥的面上饒你一條鼠命,但你不聽,非要我真的揍你一頓嗎?”
“吱吱吱,少廢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