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若認真的教小耗子精如何做人,她把耗子精打得落花流水,耗子精哭著和斯若道歉。
“嗚嗚嗚,對不起,我錯了!”
斯若一腳踩在它的腦殼上說:“你再說一遍,你到底是挖了誰家的祖墳?”
耗子精油光水滑的毛已不再,它灰頭土臉的道歉:“張,張大哥,對不起,我再也不敢挖你家祖墳了……”
姓張啊,嗯?張!
斯若心裡草了又草,這事怎麼就那麼的讓人無語呢?哪知道她隨口亂編了一個名字,居然害得她的家被偷了。
這件事情怪耗子精還是怪她?
一定是怪耗子精吧,畢竟沒有誰會閒著沒有事情去亂挖別人家的祖墳。
“你這耗子,不是,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隨便偷城外的破廟呢?”
耗子精唯唯諾諾的說:“我……只是找一本書。”
斯若懷疑的問:“書?我不知道連耗子都會看書,你最好老實交代,我看在陳今唸的面子上饒你一命。”
之前斯若學了一段時間的異世界鳥語但沒有學會,每當她翻開書的時候都很疑惑為什麼每個字都認識但是特麼就是讀不懂,這句話真好笑,為什麼一隻蟲子從王位上掉下來還要唱歌呢?
學習語言對斯若來說是一個漫長又痛苦的過程。
斯若:我不行!我也不信!你為什麼會讀得懂?你絕對是在騙我!
這呆萌的耗子精捅了斯若的痛處:“人類的文字很簡單的,只要學幾天就會了。”
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種,偏偏這一種就讓斯若氣的夠炸。
就像那些考上雙一流名校的,在你面前說考600多分,有什麼難的?不就輕鬆學幾天就考上了嗎?
氣死個人。
斯若:“呵呵。”
耗子精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它還繼續說:“你相信我啊!這字簡單的連狗都會。”
斯若:“呵呵,是嗎?”
無形中的嘲諷最為致命。
想起破廟的慘況和耗子精的無意嘲諷,斯若忍著怒氣笑嘻嘻的朝那顆肥肥的耗子頭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她說:“那你把偷來的書放哪了?”
如果不在了,斯若可以善解人意的幫陳今念換一個“老婆”,畢竟她也不是什麼魔鬼,不至於耗子精把錦塵書信的謄抄弄丟了就烤耗子吧。
至於的,還要放五香辣子面烤至兩面金黃。
“啊,那些書還在,就是有一本書上寫著一堆莫名其妙的話被我給丟……”
這不算一個合格的謄抄,斯若連字都沒有認全,所以那內容一定不清不楚莫名其妙。
她還記得當時幫忙認字的書生也說過這段內容前不接意跳脫至極,根本就不知道在寫什麼。
斯若不想管陳今唸的面子,她揪起了耗子精的耳朵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問:“你,把,它,怎,麼,了?想,好,了,再,說,哦!”
耗子精長得眉清目秀,它的眼睛水汪汪的被斯若揪了耳朵都不敢吱聲,它看起來居然有些可愛斯若這麼想,但很快就不這麼想了因為這是隻會挖墳的耗子啊!
耗子精小聲的說:“那本書我還留著,保護的好好的。”
嚇死人了,萬一丟了斯若都不知道要怎麼見錦塵的面了。
“還我的書,快點!站在這裡幹什麼你是聾了嗎?快變回去啊,難道要我幫你變?”
耗子精被斯若兇了她小聲的解釋:“衣服破了,變不了。”
什麼耗子還會因為沒穿衣服而害羞?傑瑞克鼠嗎?
斯若擔心她的書沒有多想就直接說:“你只是只耗子,我能佔什麼你的便宜?我不喜歡你這種,你也不喜歡我這種,所以就別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