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印象,傑克遜總檢察長聳聳肩主動介紹道。
“一家相當著名的對沖基金經理,如果你經常看電視的話,或許在某檔脫口秀節目中看見過他,經常面紅耳赤的說次貸危機不是什麼大事的那個。”
“聽起來像是個大人物?”既然對方用的是諷刺口吻,傑克便微笑著附和了一句,看得出來這位總檢察長應該被這個案子搞得有些頭大,言語中頗多抱怨之意。
“現在的問題在於,他的律師團想要把這起事件歸結為自殺,這邊請。”
傑克遜總檢察長帶著傑克穿過整條酒店走廊,來到盡頭的一間高階套房門口。
這裡並未像通常的犯罪現場一樣,在門口拉上禁入的封鎖線,房門也緊閉著,門口站著的兩名西裝男看著也不像是警察。
“把門開啟。”傑克遜總檢察長對兩人微微側頭示意,然後便帶著傑克進入了房間。
“我要求下面的人儘可能保持了現場的完整性,如果你能推翻律師們的說法,或許能夠給我們爭取足夠的時間。”
房間內的屍體已經被挪走,有人用傳統方式在屍體倒地的位置用粉筆畫了個人體描邊。
“你們?”傑克戴上手套,用紫光燈逐一掃過水吧吧檯上的杯子等物件。
“是的,我們。”檢察官對門口站崗的兩人打了個手勢,等到房門重新被關上,這才繼續說道。
“安德森女士正在謀求進入參議院司法委員會的機會,而我希望你單獨前來也是有原因的,至少有三名州最高法院的法官向我詢問過這些案子是否會立案。
這種事讓某些人的神經十分緊張,希望能夠直接壓下去,因此在證據確鑿之前,我希望能夠低調行事,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傑克當然能夠明白,一場簡單的政治交易而已。
這位總檢察長大概是在其中看到了某些機會,想要把事情搞大,但又擔心自己手下的人能力不足遭遇反噬,所以想要先聽取一下專業人士的建議。
傑克還注意到傑克遜總檢察長使用了複數詞形態來描述案子,但並未急著立即追問,而是先給他吃了顆定心藥丸。
從水吧吧檯上拿起一盒已經開封的他達拉非片,傑克微笑著對檢察官問道,“通常來說,大多數男性不會在自殺前服用助勃類藥物,這位霍伊特·阿西夫特有家室嗎?”
“是的,案發時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在家中。”傑克遜總檢察長眼前一亮,顯然對傑克這個切中要害的問題十分滿意。
“那你覺得是情人還是應招女郎?”有錢人三更半夜死在豪華酒店的套房,桌上準備了男性專用藥物,應該也沒有其他解釋了。
傑克遜總檢察長進一步壓低自己的聲音,“塔沃勒探員,離開這個房間之後,我不會承認接下來我所說的任何話,而這些內容,也不應該出現在任何報告之中。
根據我手下的調查員瞭解,幾乎每個週三,霍伊特·阿西夫特都會從他的基金中提取兩萬美元的現金,昨晚也是一樣。”
“兩萬美元一晚?高階應招女郎麼?”傑克臉上雖然沒有顯露出什麼表情,但心中卻是暗暗咋舌,這傢伙玩得挺高檔啊。
如果是單身狗的話,年入六七萬美元就已經在美國被視作中產了,而這位有錢人僅僅是每月花費在應召女郎身上的錢就超過了這個數。
傑克遜總檢察長冷笑同時還不屑的撇了撇嘴,“我親自詢問過酒店門衛和服務生,結果一無所獲,沒人注意到可疑女性在這裡出沒。”
“這倒不足為奇,這種豪華酒店需要維持自己的名聲,更要保護客人的隱私,不可能輕易承認有女支女出沒,況且能要價2萬美元一晚的女人,不會被人輕易認出自己的真實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