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才看見鐵門上面長滿了見證歲月往事的斑駁鏽跡。
「欸……打不開!」推不開鐵門的你索性放棄,轉頭走向聯通陽臺的樓梯道。
站定樓梯口站定,你看見牆上寫著數字5。又探頭往下看,下面的樓道沒有燈光,暗沉得像是通往陰曹地府。
風輕輕吹過,往日看的恐怖片迅速在腦中倒。你只好硬著頭皮往樓上走。
不過,六樓、七樓的鐵門也推不開,通往天台的那個鐵門也是。你最多隻能在這三個樓層的樓梯道內活動。
“有人嗎?請問…有沒有人啊?……嗨嘍!……救命啊…到底有沒有人啊……”
回答你的只有自己的回聲,以及漫長得如同死亡一般的寂靜。
你繼續走回到五樓,寧願坐在原地休息,也不想白費自己的力氣了。
「這到底是什麼破地方啊?文天宇,你個混蛋…都怪你……我衣服都髒了。」你憤怒地幹搓起毛衣胸前的髒汙。
驀地,滾燙的淚水從眼眶內掉落,砸落到藍色毛衣上,胸前的汙漬好像更深了。
「…沒有人…真的沒有人……我難道要永遠待在這鬼地方?」想到這一點,你哭得更加傷心,差點要哭得喘不過氣來。
突然,一隻腿纏著繃帶的烏鴉在你低頭痛哭時出現在陽臺的護欄上,衝著你大叫一聲,“啞。”
你猛地抬頭,來不及擦去淚水,睜大迷糊的淚眼,驚疑不定地盯著那隻烏鴉看。
“……怎麼會有烏鴉啊?”你自言自語地問道。可惜烏鴉不是人,也不能像人一樣開口說話,最多能發出單調的嘶鳴。
“啞。”烏鴉又衝著你叫了一聲,不耐煩地拍了拍翅膀,往樓道上面飛去。
“喂,你、你什麼意思啊?”你利索地站起來,顧不得自己哭得狼狽的臉,跟著烏鴉跑上樓。
烏鴉停留在六樓的陽臺,轉著頭顱朝你眼巴巴地看。
你很疑惑,“六樓有什麼啊?”
烏鴉見你傻站著沒有動作,又朝你叫了一聲,“啞。”
“你叫什麼呀?門又不能開啟。”你開始有點不耐煩,覺得眼前的烏鴉在逗你玩。
“啞、啞。”烏鴉連續叫了兩聲。
以前高中的生物老師說,鳥有時候比人聰明。你想起他的話,不禁輕皺起眉頭,指著鐵門朝烏鴉問道:“你的意思是…這門能開啟?”
“啞。”烏鴉這一聲叫得短促。
你半信半疑地走到鐵門前,試著推了一下。
啞……門居然可以開啟了。
你又驚又喜地回頭看向烏鴉,烏鴉靈活地轉動了一下頭顱,彷彿在嘲笑你是個白痴。
“切。”
你正打算邁進門,突然想起什麼,又迅速回頭,一把抓起烏鴉。
“啞、啞、啞……”烏鴉在你手中胡亂地扭動著,不安地嘶叫起來。
“我又不會吃了你,別叫了!”你受不了它的叫聲汙染,往它烏黑的頭輕拍了一下,“…你陪我一塊進去。”
烏鴉似乎懂人話,睜著一雙圓溜溜的鳥眸盯著你,發出不善的嘶鳴聲,“啞。”
“別這麼小氣…才輕輕地打你一下……好烏鴉,你就陪我進去看一看吧?不然,我怎麼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啊?是吧?”你討好地對著烏鴉擺起笑臉。
烏鴉終於在你手裡安靜下來,時不時轉動著漆黑的頭顱。
“打擾了。”進到門內,你第一時間摸索到牆壁的開關。
啪。燈開啟,屋內頓時亮堂起來。
你看見玄關處擺得整齊的一排舊鞋,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只是上面積了層塵。
你繼續往客廳方向走,瞥見牆上掛著的家庭合照。照片上,一箇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