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一下被狠撞著,上面的小嘴也被欺負著,你又不爭氣地落了淚。
可是,看著你被自己操得眼淚汪汪的模樣,周澤山只覺得亢奮得不行。他挺著粗長深色的大屌快速地在你的嫩穴裡進進出出,把你操得頭暈目眩。不一會兒,敏感的甬道開始不停地痙攣張合,把他的陰莖咬死。
周澤山不由貼緊了你的身子,將你整個人壓在門上,悶哼著射出一大股濃精。
如此的男歡女愛在周澤山的屋子裡已經不止上演過一次。但他從來沒說過愛你。
許多人眼中的周澤山是個不愛說話的男人。他總是獨來獨往,連鄰居們都在傳言他性子孤僻。其實,他只是不想把過多的時間浪費到與自己不相關的人身上可是,你是個意外。
周澤山也不是十分明確自己對你動心的時刻,或許是在你高中時期在樓梯間對他粲然一笑的時候,又或許是在重遇之後你沒有躲避他審視眼神的時候。
他知道你和你哥是不久前搬進了這片老舊小區,也從鄰居口中知道了你們遭遇的不幸,知道了你急需錢財來為你哥的眼睛進行醫治。但是,你還沒有畢業,沒有正式工作,也沒有房子做抵押,銀行不肯借款給你。
就在你紅著眼睛聯絡高利貸時,他進了電梯。他從你和那頭的高利貸說的隻言片語中瞭解你當時的情況,然後他卑劣念頭一時發作,突然和你說了奇怪的話。
“高一5班楊寂春。”
“嗯?”你驚訝的目光投落在他面孔上,“周先生是怎麼知道我…?”
“把電話掛了,我給你錢。”周澤山晦澀眼光中摻雜著你不知從何而來的熾熱愛意,彷彿要把你的心臟燙傷。
半舉手機的手慢慢垂落,耐心不足的那方很快掛了電話。你怔怔地看向周澤山,眸中水光閃爍,“所以周先生的意思是…要包養我?”
周澤山望著你的水眸,沉默著不言語。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你與他的關係,如若他告白了,你拒絕他怎麼辦?誰會喜歡一個悶著性子的男人?他不想你害怕,不想你躲著他,他想要你。
“那你能先借我十五萬嗎?”你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巡視著他忽暗忽明的神色變化。
周澤山亳不思索,簡短答道:“好。”
從那以後,你成了周澤山的枕邊伴侶,成了藉口兼職上夜班的徹夜不歸者。
天亮了,你的聲音隨著衣裙摩挲聲響起,“周澤山,我回去了。”
“嗯。”他沒睜開眼,只是輕輕地答了一聲。
你回頭望他一眼,以為他睡意尚濃而不想起,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周澤山只是在吃醋。他討厭你時刻掛念你的廢物大哥,討厭你縱容他的頹廢,更討厭你不能與他溫存而去給那坨爛泥做早飯。
妹妹照顧哥哥,不過是正常的兄妹情誼在作用。然而,他不想你總這樣,總是犧牲與他在一起的時間。每每如此,嫉妒的酸水就將他整顆心腐蝕得火辣生疼。他想拉住你,把你鎖在他身邊,抱緊你的同時也想將頭埋到你頸窩,想要在情難自禁的時候低喃你的名字,聽見你的應答。他想要你的人、你的心、你的時間更多地屬於他。
但現實卻是,你更多地以為自己不過是他飼養的一隻金絲雀,他不過是迷戀你的臉蛋和肉體。你應該把自己的時間和精力放在賺錢和讓楊夜粼振作起來的事情上。
如今正是暖春迴歸日,浪漫又冷酷的櫻花像往常一樣在這個季節裡滿不在乎地盛開著。微風輕輕吹過,花雨繽紛落下,洋洋灑灑,正如無數日本純愛電影中的絕美場景。
可是,楊夜粼他看不見。此刻,他灰白得如同死人般的面色未見有緩和,眼眸也沒了以前的光彩,像蒙了一層白霧。很多時候,他就這般安靜地坐在床沿上聽著窗外的鳥鳴,把頭轉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