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在敏感地收緊,夾得肉棒生疼。但是,你越夾反而越讓他搗得用勁。
餘倬黑眸沉沉,咬牙恨恨道:“嘶哈…騷逼是被我肏熟的,奶子也是被我玩大的,你怎麼還想著去勾搭其他野狗?被我肏還不夠?嗯?你怎麼這麼浪啊?”
你顫抖著回答:“…我…沒有…嗚嗚…”
可是,他現在不信你的話。
龜頭頂著脆弱敏感的宮頸不斷地戳弄,健臀強有力地來回搖擺,讓雞巴瘋狂猛烈地抽插著泥濘不堪的逼穴。你則死死地咬緊嘴唇,不敢發出淫蕩的呻吟。
最後重重一頂,他在你身體深處痛痛快快地射出濃精。
你不禁失聲痛哭。因為清楚地明白到他是真真切切地帶你進到了一個萬劫不復之地。
餘倬雙臂及時攬住身體往下滑落的你,惡劣地問你:“騷寶貝,我喂的精液是不是很好吃?”
“嗚嗚嗚…你給我滾…嗚嗚…我恨…唔!”
“你”字沒來得及說出口,餘倬已經重重地堵住了你的軟唇。
「…不許說…我這麼喜歡你,你怎麼能恨我?」
一吻結束,全身癱軟的你卻掙扎著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餘倬生生挨下你的巴掌,仍沒鬆開抱你的手,“餘清鶴,不是說日久生情嗎?怎麼操了你這麼多次,你還對老子沒有半點情意?你真的只把老子當工具人?”
光線柔和的玄關壁燈打在你皺著的眉頭上,一顆眼淚懸在長睫上還未砸下來。你鼻頭哭得紅粉,彷彿是因為哭久了才導致聲音艱澀,話卡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餘清鶴,你就不能騙騙我,說你其實很喜歡我嗎……”餘倬說著便將頭埋在你肩窩,脊樑微微顫抖著。他的傷心從來都是隱忍剋制的,這次竟會在你面前如此失態。
但只有餘倬知道自己卑劣如昔。以前誘惑你與他共赴火坑,現在又他口口聲聲懇求你愛他。他像是一個吸食你生命力的病人,讓你在歡愉中一點點沉淪,捆綁著你與他一起溺亡。他又像化學毒素一樣悄無聲息地蔓延至你的整個身心,在給予你快感同時也埋下痛苦的禍根。他認為只有你回應他的愛意,你才不會拋棄他,他也就不會是條沒有人在意的可憐蟲。
但你以為,這可能是他之前嘗過被人放棄的滋味,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他真的是條搖尾乞憐的狗而已。
“餘倬,我們之間沒有可能…所以,你別發瘋,我也不會讓家裡不管你。我們回頭,好嗎?”
餘倬抬頭,盯緊你的微紅雙眼迸射出恨意,“我回不了頭。”
情緒終是被逼到了崩潰的邊緣。你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質問他:“那你想怎樣?把你自己毀了也要把我毀了嗎?”
“那你呢?你是想把我逼瘋,然後再把我送回牢裡?”
你看著他微顫的眼睫,心口感到一陣窒悶難捱。
“錯是我們一起犯的,你怎麼能只想著把我丟了?”
他的一字一句砸在你心上,問得你愧意漫生。
緘默半晌,你到底是心軟地回抱住他,說:“那你就準備和我一起活在黑夜裡吧。”
直到黑夜被日光刺破那一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