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成績,但凡出現一點滑坡的跡象,你免不了一通“說教”。她對餘倬倒是不管,頂多就是給你送補湯時順便多帶一份。
如此窒息的情況一直持續到高考結束。而期間能讓你稍感喘息的便是餘倬了吧。不高興時,喊他到天台等你,讓他當個妥妥的人形抱枕或者讓他想辦法給你帶校外的奶茶和炸雞。這也是你僅有的快樂了。
大學開學前的暑假,你跑到一家超市做兼職。超市裡的售貨員多是些說東家長講西家短的大媽,就愛在空閒時聊八卦。當聽了關於亂倫男女自殺殉情的事後,你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大媽們以為你年紀小,沒怎麼聽過腌臢事才頗顯不自在,轉頭便移了話題。
「禁忌是因為超越世俗而不為世俗所容,還是因為它本身就是個錯誤?」
「因為荒謬現實無法拯救那對亂倫的有情人,所以他們才尋找死這種消亡帶來的無濟於事的拯救嗎?」
「這些不幸者被人罵瘋癲是否已經變成這個世界的純粹景觀?」
「亂倫者最後都會被絕望溺死,還是都會活在暗無天日的世界裡?」
深夜無法入睡時,你總在思考著這些問題。但是,想到捨棄與餘倬的關係,難受便開始從你心底溢漫出來,又彷彿是有什麼東西丟失了一般,整顆心都是空落落的。很快,你又有些驚恐,因為你意識到自己是真的生出了點不該有的喜歡。
當面臨無措時,你喜歡躲避。這就好像遇上一道不會寫的數學題,明明知道它佔據著重要的分值,你還是會習慣性地跳開它。直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你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實在是無計可施的話,你則會在心裡進行自我勸導:沒事,另擇他題也能補回來。
兼職上夜班的餘倬回家,見你總是躲在他,以為是你在鬧脾氣,氣他好久沒和你玩。
“清鶴,你彆氣了。”餘倬估摸著你出門的時間,強忍睡意起來向你認錯。
你甩掉他的手,背對他說道:“我們該結束了。”
餘倬有一瞬希望是自己頭腦昏脹出現了幻聽。可是,你決絕的背影讓他心冷。
“為什麼?”
“你當我是膩了。”
“呵,膩了?還是想擺脫我再去找別人玩?”
未得你回答,他一手猛地鎖住你的細腰,一手扯爛了你的t恤裙。然後,猙獰粗壯的陰莖被他從內褲裡掏了出來。紫紅的莖柱漲得駭人,被他輕車熟路地塞進窄小的逼穴。
你猝不及防地被他壓到了身下,來不及掙扎只好順勢半倒在玄關處的置物櫃上,靠著雙臂支撐著身體。如今又被他如此粗蠻的狠頂,胸口的兩團綿軟都被壓得扁圓。
“狗東西,你怎麼敢…滾出去…嗯嗯啊…!”
性器更加勇猛地往裡面頂入,直到龜頭撞到穴內深處的宮頸,鼓囊囊的卵蛋緊貼在豔紅穴口那裡再也塞不進去。
這是第一次沒有橡膠薄膜的隔閡,只有肉棒與肉穴親密無縫的廝磨。餘倬的慾火因此越燃越旺,雙眼微微泛紅,一個勁地想把你操死。
他嗓音有些發啞,“…死也不滾。”
餘倬的雙手還大力地揉著你的奶子,擠壓出各種形狀。嬌嫩乳珠也逃不了蹂躪,被他肆意玩弄,直到變得又紅又腫。
“淫狗…!放開…啊啊!”你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撞擊,火熱粗硬的肉棒在緊緻的逼穴內衝刺貫穿。催生的快感令你頭腦發麻。
他忽然掰開你的臀肉,看充血的陰莖像燒紅的鐵棍,在水穴裡進進出出,操出大灘乳白色的淫液。
“餘、餘倬…別…嗯啊啊……”
他低低一笑,“叫得好浪啊…怎麼不怕被人聽見了?”
忍著被快感刺激的淚水,你竭力壓低聲音:“拔出來…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