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些恨意?”
“……不能!”你口是心非地答了他,自個兒卻是嗚嗚地哭了起來。
“哭什麼?你若還恨我,往我身上咬回來,成不成?”
看來,容晟這些年還長進了,居然學會了哄人。
而後,你真的就踮起腳來,朝著他手臂狠狠地咬了上去。
他倒吸口氣,沒有推開你。
你盯著他臂上那處青紫的牙印,心中五味雜陳。
他對上你哀怨的眼眸,笨拙地又問,“還氣?那你再咬……我不怕疼。”
“你皮糙肉厚的,一點也不好咬。”
“嗯,是我的錯……”
你住回容府後,容晟將手裡督練軍兵的職務分給了副將,整日盡纏著你。
到了夜裡,他也緊纏著你不放。
他一雙鐵臂強勢地箍緊了你的細腰,容晟在狠狠地嘬著你的奶肉,胯間巨物惡狠狠地戳著你的小腹。
“你休要得寸進尺!”你羞惱地推著他,可他比那些潑皮無賴還要難纏,無論怎樣都甩不開他。
“你是我孩兒他阿孃,我同你行夫妻之事……怎麼算是得寸進尺了?”他粗喘著,在嘬吻你胸前肌膚的空隙同你鬥嘴。
“你……!”你被他熊熊燃燒的慾火燙得臉熱,額上覆了層細汗。
“怪你讓我苦憋了五年之久,現下自然要從你身上討回來。”
他不再多言,挺著巨龍直搗花穴,重重碾平了甬道內的褶皺。
“嗯……輕點!”你掐緊了他的粗臂,企圖緩衝他的蠻力頂撞。
但餓了許久的蠻奴狼將勢不可擋啊。
看樣子,他不折騰至天明是不肯罷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