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柳荷葉挽著樊清一的胳膊跟在後面。
路過藺母,樊清一笑著上李家兄妹的眼藥,“我這玉鐲不值錢也大幾十萬了,想來藺太太挑來當禮物的玉鐲更珍貴,可惜了,我沒福氣戴。”
藺母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對啊,她那鐲子買石頭的時候就幾十萬,後面又請人打成鐲子、戒面、玉牌什麼的,前前後後差不多花了她大一百多個。
如果沒到樊清一手裡,那東西去哪了?
藺母急吼吼的走了。
她得去問問兒子,東西是不是被李元寶貪了?
李元寶要是敢貪她東西,她非把她皮扒了不可!
不遠處將一切暗收眼底的李奇楠,神情糾結。
那些東西,早被他們兄妹賣了抵債了,還肯定是還不出來的。
他糾結的點是,這會兒出去電話通知李元寶?
還是留在晚宴繼續結交他平時見不到的人脈?
幾乎沒做幾秒掙扎,李奇楠就端著酒杯走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個商圈大佬。
他選擇他自己。
……
藺母出了宴會廳,坐上車就讓司機一路疾馳回家。
到家發現藺渚辰不在家,立即讓管家打電話叫人回來,如果人在李元寶那,把李元寶也一塊兒帶過來,她有事問他們。
藺渚辰得了訊息,給李元寶打電話,沒人接。
他只得自己先趕回去。
藺母瞧見他一個人回來,臉色難看,“李元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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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沒人接,應該是不在家。”
藺渚辰扶藺母坐下,討好一笑,“媽,怎麼了?她又做什麼事惹你不開心了?”
“你還知道她老惹我不開心,那麼多要學歷有學歷,要家世相貌有家世相貌的你看不上,偏偏看上一個鄉巴佬,你……”
藺母輕拍了下兒子的胳膊,“你非要把我氣死!”
“媽,你別生氣,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你也多少看在她二伯那些地……”
提到這個,藺母更生氣了。
“你還好意思提她二伯?!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在晚宴上遇見了誰?”
藺渚辰愣了下,“你見到她二伯了?”
“她二伯孃,那個姓樊的,人家壓根就不認李元寶這個侄女!”藺母氣道。
藺渚辰張了張嘴,“元寶……跟她幾個堂妹關係不和,跟這個二伯孃關係也不怎麼好,畢竟沒有血緣關係,也不好強求。”
藺母蹙眉,狐疑的看著兒子,“你信了?等等,你跟李元寶那次去見她二伯,她二伯對她態度怎麼樣?”
“……”
藺渚辰眼神躲閃了一下,“……我那天有事,沒跟去,是元寶一個人去的,她說……”
“什麼!”
藺母蹭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你沒去?!那東西呢?我精挑細選的幾個玉鐲去哪了?!”
“玉鐲?當然是送給……”
話說到這,藺渚辰的身子突然僵了下。
他記得,昨晚在床上,他跟李元寶情到深處恩愛時,曾十指相扣,李元寶手腕上,戴著一隻質地細膩,觸手溫潤的玉鐲。
他當時沒多想,這會兒反應過來了,那玉鐲該不會是……
:()聽閨女心聲後,社恐媽拎刀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