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他完全可以彈彈手指把人送走。
“人來得挺快,走吧。”神宮寺奏完全沒有出口趕人,步履穩定向前,貌似真的打算讓所有人齊聚一堂。
家入硝子在看到禪院甚爾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妙了,在太宰治再次出現後忍不住扶額。
對奏有想法的傢伙幾乎來齊了,如果覺得他們能其樂融融相處就太天真了。
接下來奏要面對的,是史無前例的超級修羅場……
看到神宮寺奏的做法,五條悟突然一激靈,勾起了過去的回憶。
一般人可能會避免這麼多追求者聚在一起的情況,雖然情況特殊,但完全起不到保護作用的太宰治大可以率先踢出局。
然而奏卻選擇接納對方,其實這並不難理解。
畢竟當初他和傑都對奏萌生出那種情感時,奏都始終認為他們是家人的啊……
所以,奏希望他們能像家人一樣相處嗎?
如果是這樣,心裡最鬱悶的人應該是傑吧?
五條悟看向另一邊走在奏身邊的夏油傑,即便對方臉上笑意不減,但他十分確信,傑現在肯定在心裡把別人挨個罵了一遍。
這麼想著,五條悟對夏油傑傳遞了一個同情的眼神。
夏油傑不知道他在腦補什麼,沒做回應,心裡冒出和對方完全不同的猜想。
他覺得奏有另外的打算,且需要他們所有人都在場。
……
太陽完全下山後,神宮寺奏等人在鳳鏡夜安排的另外一處度假酒店吃了晚飯。
食材是白天收集的各類海產,經過
夏油傑和禪院甚爾的烹飪後變得格外美味。
“啊,天氣突然變了呢,看來今晚會是個雷雨夜……()”太宰治站在窗前,看著外面陰雲密佈的天空說道。
怎麼了?你怕打雷嗎?♂()♂[()”禪院甚爾擦拭著雙手的水漬從廚房走出來,“可不要害怕得躲在奏懷裡哭哦,會叫人瞧不起的。”
太宰治淡聲道:“誰會怕這個……”
說著,他聲音一頓,想起白天到現在都沒有解決的疑問,面露苦色。
“奏真的會有害怕的事物嗎?”
聽到這句話,禪院甚爾多少有了些興味,“要說殿下害怕的事物……恐怕就是我們了吧?”
“怎麼說?”太宰治追問。
“光是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圍著自己嘰嘰喳喳就很頭疼了吧?要是我看你不爽動起手來,那估計是殿下最不願看到的畫面,想想就頭痛……”
太宰治:“這麼說你很想打我?”
“別誤會,”禪院甚爾擺擺手道,“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場的所有人……”
“奏,你要回房間嗎?那我們一起,正好順路。”
另一邊的五條悟正跟在神宮寺奏後面,他這一舉動引得所有人都看過去,視線彷彿要將他洞穿。
旁觀一切的家入硝子:“呵。”
這事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神宮寺奏若是知道家入硝子這麼操心,多少都會說些安慰她的話。
他沒有在意跟在身邊的五條悟,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對方也沒有得寸進尺跟進來,不過估計會在門外某處觀察情況。
神宮寺奏進浴室洗了個澡,換了一身白色系的休閒裝,把頭髮吹得半乾,緩步走向佔了整面牆的巨大落地窗。
窗外漆黑一片,濃黑的烏雲隱約間閃過雷光,沉重的隆隆聲隨後傳來。
像是猛獸受到驚擾,平穩的鼻息漸漸變得不穩定,時刻都有甦醒帶來危險的可能。
神宮寺奏望著這片蟄伏著危險的黑暗,抬手開啟了一邊窗戶。
一陣攜帶著鹹溼氣息的海風